摇曳机床,也跟波叔学了几手缝纫手艺,波叔很热心,老师傅手把手教,文竹也很快就上手了。
还用缝纫机在一块破布上,秀了一个“波”字。
就在他亮堂的拿给波叔跟他炫耀的时候。
波叔头颅一仰,当即掐住他的脖子,差点就把他给咔嚓了。
因为这小子把波叔目前还干着的唯一一条内裤给嚯嚯了。
倒腾了一下午,加上文竹后来居上的学习速度,居然超额的在一天就完成了一百件服装的订单。
波叔很是高兴,看向窗外沉下的夕阳,在后厨炒了几个热菜,就盆满碗满的端了出来。
捋开杂货的桌子,一起吃晚饭,两人就站着,对着一桌子的菜,文竹倒也没客气,就挑肉狂吃胡吃。
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后生,你慢点,小心别噎着。”
“咳咳……”
果不其然噎着了。
波叔拍了拍文竹的后背,给他从冰箱里,取出一瓶波子汽水,打开后,咕咚咕咚地喝光后。
文竹打了个饱嗝。
波叔笑的差点喷饭,波澜许久后,拿了一小瓶白干也喝了起来,两人激情碰杯,好似快哉。
“这是你的工资。”
临走前,波叔取出两张崭新的钞票,塞给文竹,总计:两百现金。
“波叔,给多了。”
“拿着吧,后生。”
波叔把文竹的手推了回去,他和蔼的笑了笑,说:
“别看我这厂破破烂烂的,生意还是有的,今天给你加的钱就当是零食费,回去买点好吃的补补,你还长身体咧。
何况,波叔我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文竹哽咽了一秒。
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不好意思地把钱收了回去,虽然感叹这个年头还付现金的落后,但他心里此刻暖暖的。
因为波叔很温暖。
有一种老父亲的感觉。
波叔这个人似乎不是有点好,而是好的有点过头。
“明天记得早点来,早开工早下班。”
“好咧,波叔再见。”
文竹摇手再见,而波叔看着他的背影,许久许久,才放下了挥别的臂膀,走入厂内,老旧的破门自动关闭。
扣合响中。
隐约听到一声叹息。
……
老唐街。
夜晚八点。
一栋破烂的楼里,地下室的木门被咔吱推开,一个男人摘下兜帽,神情惶恐地看向坐在椅子上静静看书的老者。
“事情败露了,警察们已经注意到了我们。”
在漆黑之中,老者眼眸一亮,就像夜路上闪烁的霓虹灯。
“我当初就不该信你的鬼话。”
被老者冰冷的目光注视,仿佛在质问。
“不是我。”
兜帽男子搔了下斑白的额发,连忙解释:
“是有两个白痴偷拿了我们本该交易的货去抢ATM机,才会走漏了风声,让警察注意到了我们。”
啪!
老者手中的高脚杯被捏碎了,葡萄红汁撒了一地。
神经病吗?
都什么年头了,还拿着AK去抢ATM机?哥谭圣地的小丑王都不敢学你们这么跳,脑子被驴踢了吧?
眉心一阵阵泛疼,他愤怒地瞪向兜帽男子:
“我好不容易才把拜火教会的余孽整合起来,本金都没收回来!这风还没乘到,破浪就掀过来了?”
拜火教会的军火生意固然是香。
尤其那些余孽掌握的技术非常珍贵,本来在完成这里的计划之余,他们确实设想要好好捞一笔再把这群人废物利用。
结果,因小失大,这两逗比主动跳出去丢人被逮了。
在牢里都没被招呼几轮,一股脑的全招了,就连拜火教会的新大本营在哪儿都交代的干干净净。
前脚刚过去看看情况,那栋楼里的人就全部被抓回去候着,胆小怕事的,已经就差要把他两给暴露出去。
果然废物就是废物,再利用都没有用。
反倒是由于他们被打了蛇,而惊到了草。
乱成一锅粥。
再这样下去,耶律们交代的任务都快要完不成了。
回去之后,一顿毒打是免不了了。
“发生叛徒这种事情,我也不想的嘛,况且九安本来就是柳夜斋的分支,稷下那群人之前搞出来的大动静也多少让他们注意到了我们。”
“他妈的!”
老者气到用拐杖重重地砸了一下地板。
“不如把剩下的老家伙们都吸纳了吧。”
“就这点量哪够激活造物?”
事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乱到这种地步呢?
老者头疼的要死,原本的计划是,贩卖军火造成恐怖混乱,他们趁乱收集要素,将激活造物必要的量给存够。
这样稷下顶多当做是一件社会面上的公共等级事件处理,根本不会挖到他们。
前几年计划很完美,在他在后方的操盘下,王德发这号工具人一路莽,还觉得自己挺能耐,跳到六墨阁的中枢大门口前闹事。
果不其然,被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