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定国不知道这是一场对他特别设计的狙击战,还以为是自己经营得当,致使恒丰制衣厂名声在外,使得东南亚各方服饰公司慕名而来。
刘定国不免有些得意,对着金娜显摆:“金娜我是不是很有天赋?”
“什么?”金娜能够看得出他的得意,但是绝对没有想到他也会有显摆骚情的一面,所以压根就没有往臭美那个方向去想。
因为一直以来,刘定国都是以沉默寡言,严肃的形象示人。
“我是不是很有管理天赋?”
刘定国得意地将金娜拉到可以看到生厂车间的窗户旁,隔着玻璃,从最近的一台机器开始指点,一直指到最后一台机器,然后得意忘形地咧嘴大笑,“恒丰制衣厂在我得手里,短短几个月就再上一个台阶,对外打出了响亮的名头!”
金娜露出崇拜憨憨的微笑,双眼晶亮,但是眼底一抹淡淡的狡黠的笑意,却让人极难察觉。
“天下男人都一个货色,我独独对你情有独钟。”金娜心想,“等你一贫如洗,穷困潦倒的时候,我会对你好的。”
但是当视线里这个男人那期待的眼神如此清晰明了的时候,金娜翻了翻白眼,也露出俏皮的一面,一边整理他有些歪了的衣襟,一边用漫不经心的嗔怪语气说:“是是是,你就是个经商的天才,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大老板,行了吧!”
刘定国对于金娜这般敷衍的夸赞,并不生气,反而在心里格外的喜欢。当她在为自己整理衣襟得手指触碰到自己的皮肤时,他的心明显地颤栗了起来。
她如此自然的动作,让刘定国明白他的心意。这使得他有些惆怅,内心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浮现出来。
要不跟家里的女人离婚吧,把这个懂自己的女人娶回家吧。
当两位太太在麻将桌上挥汗奋战的时候,金娜在陪着他迎难而上;当两位太太在呼呼大睡的时候,金娜在陪着他挑灯夜战。
人与人只要有了对比,就能分出好坏,就能知道强弱,才能知道是否合适。
互相的对比,金娜成为了刘定国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对她有所有的喜欢和没完没了的热爱。
他想到此处,将金娜为她整理衣襟的手抓住,动情地说:“恒丰制衣厂今天的成就,有一半是你的功劳。”
“要不,我把恒丰制衣厂的一半给你吧!”刘定国眼神火热,说得情深意切。
金娜一愣,死死地盯着对面的那一张满脸柔情的脸。作为一个靠行骗而立足于江湖的女人来说,看人是最基本的本领。
从这将近一年的交往,金娜早就将刘定国看得透透彻彻的了。这个从内地过来的地主后人,固执谨慎,不轻易相信他人,始终与人保持着一定距离。
金娜从刘定国真诚的双眼和温柔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试探,没有想到原来他也有狡诈的一面。
“他这是在试探我呢!不过小样,也不看看老娘是干什么的,这么轻易就着了你的道?”金娜并不生气,反而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爱,“既然你给我送来机会,那就别怪老娘挑逗你!”
“定国,你对我这么好,我很感动。”金娜含情脉脉地看着刘定国,眼眶湿润,感动到哭,“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真的。刘大哥。”
说完,金娜直接搂住刘定国,将头埋在他的脖子里,抽起的时候,用自己的脸庞轻轻摩擦着刘定国下巴上的胡渣子。
痒痒的,但是让人舒服。
刘定国以为自己抓着金娜的手,算是一种过份的行为了。他是万万没有想到,金娜会直接扑到他的怀里。
“原来还是我太害羞啊!”
刘定国心想。
他想要反抱,但是觉得如果抱下去,又不能给金娜任何结果,这无疑是一种无耻的行为,一种耍流氓的行径。
耍流氓是要被枪毙的。
所以刘定国高高举起的手,始终没有落到金娜的背上。背后空空如也,让金娜有一些失望与失落,她有些幽怨地埋怨着刘定国有色心没色胆,觉得自己应该要再添一把火。
金娜从刘定国的怀里出来,站直了身子,用含情脉脉,欲说还休的万般柔情的眼痴痴地望着刘定国,所有的言语似乎在此时此刻,都是多余的了,她的双眼与神情说完了所有的话。
但是,金娜觉得这远远不够。她微微低着头,露出少女才会有的娇羞,在熟透了的成熟上抹上一笔青涩,给人极致的挑逗与欲望的冲击。
她半咬嘴唇,扭扭捏捏地说:“你给了我股份,我们就是生意场上的合伙人。生意场上无朋友,我……我不要钱,我……”金娜抬起头,满脸羞红,快速地瞥了一眼刘定国,然后又立刻低下头,双手拧着衣角,身躯不自然地扭动着,说:“我……我只要跟你做朋友。”
说完,又转过身去,用成熟妩媚的身体,演绎着青涩懵懂的感情。
哪怕是有些古板的刘定国,在如此极有冲击性的欲望的引诱下,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他妈的,干她!”
男人虎躯一震,双手落在金娜双肩上,双手用劲,试图将金娜扳过身来。毕竟女人脸皮薄,此情此景,怎么也得娇羞地装装样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