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走去，在楼梯上，他突然站住，转过身说：“清平，陪我说说话吧。”
清平一愣，自己只是一个下人，没有读过书，不懂大道理，家里除了小孩之外，没有任何人会找她聊天。
清平一时慌了，不知所措，因为突如其来的紧张，脸腾地红了，全身开始烧了起来，背脊甚至还冒出了一层冷汗。
“我……姑爷……我去洗个澡。”
慌张的清平手舞足蹈，语无伦次地说。
刘定国点头，上了楼。
清平被热水淋着，静静地发呆。由于出身的原因，由于从小的教育，清平骨子里的自卑，并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人人平等而有所减弱。
反而，别人与她平等的对话，让她不知所措，无处是从，反而变得更加的自卑。
很久，清平从浴室出来，走上二楼，来到刘定国的卧室里。
刘定国坐在窗前发呆，见到清平上来，露出一个微笑。
清平有点不知所措地坐到了床边，刘定国说：“清平，我要开始去实现我的理想了。”
清平说：“恭喜你，姑爷。”
刘定国又笑，说：“清平，给我按按头吧。”
清平往床内坐一些，刘定国爬到床上，将脑袋垫在清平的腿上，闭上了眼睛。
清平轻轻地给他按着脑袋，看到他慢慢地睡着了。
清平安静地盯着熟睡的丈夫好久好久，然后有点不舍地将丈夫的脑袋从腿上拿开，脱掉丈夫的鞋子，给他盖上被子，悄悄地离开了。
回到卧室，清平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突然说：“姑爷有白头发了。”
“姑爷心里装着事，可我真笨，没有办法帮他。”
……
而金娜同样坐在窗前的月色里，一手夹烟，一手端酒，忧郁地望着窗外，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