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抬起眼眸,冷冷光直射菱夫子。
“不知菱夫子可有何解?!”
菱夫子被盯着一僵,然后转而自若地回答。
“余管家只是想邀功而已,确是我吩咐他日常打扫冰室的!”
王大人怒拍惊堂木!
“还在撒谎!!”
菱夫子轻哼。
“不能仅仅因为冰室就说是我杀了覃振,你们有何证据?!”
商天意见菱夫子嘴硬,又将银娘子给他的纸张拿出。
全堂众人紧盯着那张大红色宣纸,商天意开口大声念到。
“今夕何夕兮与君对曲。
今日何日兮得与君同卧。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君。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可知。
心乱君兮君已知。
胭赠君兮君不受。
举案君兮君且受。”
商天意念完,将大红色宣纸以及覃振家中所写诗词递给秦烈。
“此诗曲是翠云楼银娘子所给,学生已经将笔迹与覃学子家中所写一一核对,确是覃学子!”
菱夫子紧握衣袖,银牙也紧紧咬。
王大人看向秦烈,秦烈微微点头。
“传银素………上堂回话………”
银娘子从堂外莲步轻移,走到堂下,跪地行礼。
“拜见溟王殿下!拜见王大人!!”
王大人轻咳一声问道。
“堂下可是翠云楼的银素?!”
银娘子低头回话道。
“启禀大人,奴婢确是翠云楼的银素!”
秦烈微微转头望向王大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王大人会意,向商天意说道。
“商天意,你来问话!”
商天意作揖行礼,答应道,然后示意银娘子看向白玉耳环与铜制胭脂盒。
“诺!银娘子你抬起头来,看下,可知此物?!”
银娘子抬起头来,仔细端详着。
“奴婢认得,白玉耳环为覃公子嘱托奴婢从黑市所买,玉质特殊,用特殊的方式刻上字迹,用烛火照看,可显现出!!”
王大人震惊,他拿起白玉耳环将其恭敬地递给秦烈。
秦烈接过白玉耳环,将其放到眼前,看了半天没有看出异样。
“东壹,将门窗关闭,点上一枝烛火!”
“诺!”
东壹很快跟其他衙役将门窗紧闭,并点上一枝烛台递到秦烈面前。
秦烈将白玉耳环靠近烛火,此刻,众人都将伸长脖子,望向白玉耳环。
只见二个白玉耳环之上分别显现出“骆”与“振”二字!
菱夫子看见这二个字,瞳孔收缩,平静地面上无奈、后悔、可能还有其他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商天意转而又问银娘子道。
“银娘子,那铜制胭脂盒你可见过?!”
银娘子点了点头,回道。
“奴婢曾经在覃公子那见过一次,奴婢见着内里胭脂质地独特,便开玩笑地讨要,但是平时大方地覃公子却生气地夺过胭脂盒,应该是覃公子送与佳人之物!”
菱夫子闭上眼眸,不再看任何人。
商天意左手背到背后,在大堂之上漫步转圈。
“此铜制胭脂盒是天工坊客源街菖蒲铺掌柜亲手做的,根据掌柜描述确是覃学子所买,他家的任何物品都是有特别的含义!!”
秦烈将手中的白玉耳环放下,又从王大人手中接过铜制胭脂盒。
“哦~!!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商天意停下步伐,向秦烈行礼道。
“启禀殿下,菖蒲铺的所卖物品都是男子送与男子表达爱慕之物!!”
“你在说什么!!”
远处传出天乐长公主暴怒地声音,不久,大堂门外天乐长公主带着一队人走进了公堂内。
“你刚才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天乐长公主怒瞪着商天意,命令其说清楚!
秦烈起身向天乐长公主行礼。
“姑姑,这里是公堂,来人,搬来座椅。”
衙役搬上座椅放在秦烈的下首。
“姑姑,稍安勿躁!先坐下,听听商天意怎么说!”
老嬷嬷向前安抚住天乐长公主,将天乐长公主引至座椅,坐下。
商天意隐晦地望向秦烈,询问秦烈的意思,秦烈说道。
“商天意你继续说吧!”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