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
“摆驾,洛邑!”凤凰老祖眼露一股如刀子般的神光道。
“是!”一众侍女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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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阜阙里,孔子的寒舍。
孔鲤正在读书,忽然看到几个师兄居然前去围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
“师兄,那人是谁,你们怎么这么紧张?”孔鲤担心的看向一旁子我。
“好好读书,其他不要管!”子我摇了摇头。
子我为金乌太子,此刻能感受到蓝袍男子周身散发的狂暴力量,面露戒备之色。
不远处,几个金乌太子将那蓝袍之人围住。
蓝袍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周共工。
周共工看着眼前几个金乌太子,也是惊奇,毕竟,上古时候,各自容貌还是彼此知道的。
只是此刻,周共工的半边脸,好似被毁容了一般。让人看不清,金乌太子们也没认出来,只是感到此人威胁。
“呵呵,你们几个小家伙!如今倒是斯文起来了?”周共工冷笑道。
“你是谁,来干什么?”一个金乌太子冷声道。
“呶,这是王雄留给我的,我夫人呢?”周共工递出一块石板,上有孔丘当初留下的字迹,浩然正气遗留,至今清晰可见。
“哦?你是共工?”一个金乌太子惊讶道。
众金乌太子这才轻吁口气,不过看共工越发奇怪。
“这是老师临走前留下的信!”一个金乌太子递出一份信函。
周共工顿时接过,看了起来。
看完,周共工满脸恼怒。
“特么的,王雄,你怎么能做此蠢事,当今周天子是祝融那混账,你将胜姒带他那里去保护?你疯了,还是不是我女婿了,胳膊怎么往外拐?”周共工顿时气的将手中信函撕成碎片。
“哼,你们几个小家伙,也不是好东西!”周共工红着眼睛骂骂咧咧道。
说着,不理会几个金乌太子,踏步冲天而上,直冲大周洛邑而去。
周共工要疯了,特么的,每次有姬祝融,就没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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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洛邑,子姓商户家门口。
此刻,老子的一众学生,恭敬而立,站在门口,等候之中。
这些可都是老子的学生啊,无论哪一个,在洛邑都是德高望重的存在。
老子的道家,以道德为尊,这些人可都是道德典范,就算大周官员,也对其极为恭敬,甚至,大周想要给他们授官,可这些老子的学生,却没有一个人看得上眼。
任何一个,就足以让洛邑官民对其尊敬了,此刻,老子学生近乎全部来了这里,自然引起了轰动。
那供孔子居住的子姓商户,更是激动的浑身发颤,又诚惶诚恐。由列御寇,亲自入商户家中请孔子。
孔子点头答应,列御寇更是重新回到门外等候。
孔子又交代了一番,这才缓缓的踏出了商户家门。
“奉老师之命,恭请鲁国孔子!”一众老子学生拜下。
四周无数百姓瞪大眼睛,想要将那一身白色儒袍的男子记在心中。
这是什么人?如此大的面子,让老子派遣所有学生来请?一时间,交头接耳,声音无数。
当然,这是昨日杨朱失了礼数,今日老子不得不派遣所有人来迎。
“请!”孔子点了点头。
孔子踏上列御寇等人准备好的马车,静静的坐上,向着城外而去。
孔子、老子学生一走,子姓商户家顿时被亲朋好友踏破了门槛。
老子邀请孔子见面的地方,不在城中,而在城外,城外邙山。
邙山在洛邑之北,山巅能见远处黄河奔腾。
孔子坐在马车中,很快就到了邙山脚下,由一众老子学生亲自引路,一路走到了邙山之巅。
邙山之巅,有着一些建筑,似老子常住之地。
“孔子,老师在这边!”列御寇指了指不远处山顶一块大石。
孔子扭头望去。
却看到,头发发白的老子,静静的坐在一块大石之上,旁边有着一个小炉煮着茶水。
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却好似与天地融为一体,若非仔细望去,却好似根本发现不了眼前有一人。
“好久不见!”老子拱手,微微一礼笑道。
“好久不见!”孔子拱手,微微一礼。
两人一开口,四周老子学生自然纷纷退到一边,不敢插话。
“请!”老子示意道。
孔子点了点头,踏步上了大石,坐在老子对面。
老子、孔子,在这邙山之巅,黄河奔腾之畔,面对面坐下,仔细打量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