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心头示警,贾瑞自然不会鲁莽行事,他觉得自己还是先养精蓄锐的好,今天刚刚战斗一场,先补回元气再说。
随着贾瑞的入睡,这天地精气也自然涌入贾瑞体内,补充他这一天的消耗。
一觉醒来,贾瑞见外面天色已经微微亮,贾瑞一个鲤鱼打挺,也是从床上起来了,随意伸了伸懒腰,身上骨骼一阵噼里啪啦的,贾瑞感觉自己的身上也是好不舒坦。
背上的血痂也是在也是在活动的时候随之脱落,贾瑞身子一抖,这血痂也是掉到了地上。
贾瑞用镜子看了看,只见那伤口处皮肤稍微比周围的要嫩了一些,但是也是无妨。
因为先天境界已经可以吸收天地精气了,所以贾瑞这一觉醒来,自己的状态也是恢复完全了。
贾瑞穿好衣服,来到院子里面,拿起擂鼓瓮金锤也是活动活动了身体,等到天色大亮之后,也是来到正院这里,向贾代儒夫妇问了一声好。
贾瑞对着贾代儒夫妇说道:“爷爷奶奶,早上好!”
贾代儒夫妇刚刚起床,洗漱完毕,都笑着点头说道:“都好,都好!”
这时秋月二人已经把贾代儒夫妇房间收拾好了,从里边一同出来,见到贾瑞也是一同行礼说道:“少爷,早上好!”
贾瑞也是客气说道:“都挺好的,你们也不用多礼了!”
贾瑞既然要谋划贾敬手里的《金丹大道》原本,自然也是和二人聊天时,有意无意的就聊到了宁国府贾敬的身上。
贾瑞开口说道:“孙儿今年不仅考上了状元,如今还已经被朝廷授予了官职,今年的祭祖大典上,您老人家绝对是风光满面!”
一说到这个话题,贾代儒也是精神抖擞起来,他摸着胡子笑着说道:“这话倒是不假,老夫也是到时候绝对可以在族老中站在最前面了,这也是你小子争气啊,老夫这是沾了你的光了!”
贾代儒又接着说道:“就在几天前,这宁国府里的赖升也是派人来了,他说到了今年的祭祖大典,除夕那天的安排什么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到了除夕那天,咱们直接过去就行了。”
贾瑞也是趁机把话题引到了贾敬的身上,贾瑞好奇问道:“今年的祭祖大典还是由敬叔主持吗?我看他修道挺辛苦的,还要来回两头跑,是不是太麻烦了些?”
贾代儒听到这话,面上也是不由得嗤笑了一声,他不屑的说道:“修道?他修的是个屁道?”
然后贾代儒对着秋月二人说道:“你们两个先下去,我有事要和你们少爷说。”
老太太也是随即笑着说道:“走,你们两个丫头陪我到前院去溜达溜达,老太婆也是该活动活动了。”
见这正堂里面只有他们爷孙二人了,贾代儒也是上前把门关上,才对着贾瑞说道:“瑞儿,你既然已经都做了状元了,老夫问你这箕裘颓堕四字是何解?”
“箕裘颓堕”,为一词语。词语出处在《礼记·学记》“良冶之子,必学为裘;良弓之子,必学为箕。”,意为比喻先辈的事业没有人继承。
贾瑞自然是这样知道这话的意思,他对贾代儒说道:“这是出自《礼记》中的一句话……”
贾代儒说道:“不错,就是如此,这宁国府现在就是如此,你以前也不少去过这宁国府,可还记得他们府里有个叫焦大的老仆,他嘴里最常说的是什么,老夫今天就不用和你学了吧。”
贾瑞自然是知道这个焦大的,他是宁国府的老仆,从小跟宁国公贾演出过三四回兵,曾从死人堆里把奄奄一息的主子背出来。没有饭吃,他饿著肚子去偷东西给主子吃,没有水喝,他自己喝马尿,把得来的半碗水给主子喝。
由于以往的功劳情分,宁府的主子们对他另眼相看,不大难为他。他对宁国府后代糜烂的生活深恶痛绝,也只有他在喝醉酒后敢大骂他们:“每日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
贾代儒见贾瑞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他这是想到了,也是说道:“至于爬灰,我想你也是知道一二的,就不和你再解释了,我给你解释一下他的后半句吧!”
对于爬灰,贾瑞觉得这事说的应该贾珍和秦可卿。秦可卿葬礼的时候,原著中透露出秦可卿是淫丧天香楼,而贾珍又哭的如丧考妣,因此爬灰这件事似乎在他二人这里可以对得上号。那么养小叔子的人到底是谁呢?
这时贾代儒开口说话了,贾瑞也是赶紧回过神来,仔细听他沉声说道:“老夫告诉你,我认为这养小叔子的人,说的就是贾敬的夫人。
焦大这话骂的是宁国府的人,宁国府的女主人们,除了秦氏和尤氏就是贾敬的夫人了。
尤氏是填房,地位很低,连说话都战战兢兢、谨小慎微的,这种事她不敢做。秦氏的原因你也知道了,那就只剩下贾敬的夫人,老夫的这个侄子媳妇了。”
贾瑞听到这话,那心里的好奇之火也是燃烧了起来,他接着听贾代儒继续说道:“这贾敬是这些年里宁荣两府里第一个通过科举走出来做官的人,而且还考取了进士,可以说非常厉害,宁国府的爵位也是他在世袭,贾敬的人生可谓是就像话本里的主人公那样,可谓气运无双,文武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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