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池与江清柠在温泉池又嬉戏了一炷香时辰。
两人穿好衣裳后,来到卧房,简单用了些膳食。
“本王一会儿要出城一趟!”
江清柠看到萧慕池身上散发出深戾淡漠的气息,不解地问,“是有什么事吗?”
“有人算计本王!”
“军营的事是不是查出些眉目来了?”
江清柠唯一能想到的是军营发生的事。
这几日萧慕池大部分时间都停留在军营,且今日刚回来,他又要外出。
“有些眉目,但还有不确定的因素!”萧慕池说着看向江清柠,“今晚可能不回来!”
江清柠点了点头,起身去屏风处给萧慕池拿来一件大氅,边给他系带,边关切地说,“王爷,路上小心!”
“嗯!”
萧慕池又看了一眼江清柠后,转身去了书房。
停留两盏茶时辰后,带上几个贴身侍卫出了王府,马不停蹄地赶往城外。
江清柠独自坐在正厅里,心里生出些许隐忧,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
芸香端着燕窝从外边走了进来。
她看到江清柠眉头紧锁,有些愣神,不禁问道,“王妃心里有事?”
“没事!”江清柠拿起汤匙,开始吃了起来。
……
次日一早
朝晖殿。
萧慕池气定神闲地立于朝堂之上。
永昌帝脸色阴沉,看着跪在地上的镇国公,勃然大怒道,“镇国公,此事与你是否有关系?”
镇国公战战兢兢地说,“皇上,楚王殿下分明是对那日微臣在朝堂之上的直言不讳,怀恨在心,并意图栽赃陷害微臣!”
“是吗?”永昌帝瞳孔骤缩。
“微臣一生效忠皇上,从未有过邪心歹念,请皇上明察!”镇国公大义凛然地说。
镇国公,皇后母家同父同母兄长。
仰仗着皇后的地位,又有世袭爵位加身,在朝堂之上向来八面威风。
永昌帝不理会他的说辞,直接将一沓奏折扔到镇国公脸上。
镇国公抬眸看向一脸威严的永昌帝,不知所措。
“自己看!”
得令后,镇国公快速捡起一地的奏折,一本一本翻看起来。
翻到第一本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开始发抖,奏折上列举了他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大逆不道之事。
他极力隐忍克制着,不让自己的脸色露出一点破绽。
永昌帝走到镇国公身旁,蹙眉看着他,“是栽赃陷害吗?”
镇国公双手举至齐眉,“皇上,这是楚王诬陷微臣,请皇上为微臣做主!”
萧慕池不紧不慢地转过身,一脸不屑地看着镇国公,“你镇国公何德何能,能让本王诬陷?”
“楚王爷,凡事讲究个证据,口说无凭!”镇国公不服气地说。
萧慕池邪魅一笑。
镇国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父皇,那儿臣就宣证人了!”萧慕池说完后,看了一眼盛公公。
盛公公看了一眼永昌帝,得到他的应允后,高尖细的声音在朝晖殿响起,“宣证人进殿!”
很快,两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子,低眉顺眼走了进来。
两人在镇国公身后跪了下来。
“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镇国公低垂着头朝后看了一眼,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身后的两人,不是别人。
其中一个是新升任培养新招士兵的主事。
萧慕池好身手,竟然找到了他的秘密营地。
那营地被萧慕池控制了?
“你们是谁?”永昌帝问。
“回皇上,草民张三,是镇国公营地的士兵,在营地已超过两年,前段时日被镇国公新封为主事。”
“具体做什么?”
“草民每日在营地接受刀剑训练,直接受命镇国公。”张三说。
永昌帝脸色凝重起来。
私建营地,且两年之久,从未向朝廷报备,镇国公这是要反了不成!
“日后效忠于谁?”永昌帝问。
“据说……据说日后是要效忠当朝太子殿下……”张三说。
“大胆!竟敢口出狂言,你的脑袋不想要了!”
未等张三说完,萧泽初当即打断了他的话。
萧泽初走到永昌帝跟前,直接跪了下来。
他言辞恳切地说,“父皇,儿臣从未参与此事,根本不知城外有个营地,儿臣对此一无所知,请父皇相信儿臣。”
“太子当真不知?”永昌帝微眯着眼睛问。
永昌帝天生多疑,兵权控制在萧慕池手中,就是为了利用萧慕池牵制萧泽初背后的势力。
想不到萧泽初竟偷偷建立了营地。
“儿臣确实不知!请父皇明鉴!”
永昌帝看了一眼盛公公。
盛公公忙将参劾太子的折子递到永昌帝手中。
永昌帝扔给太子,“有没有,太子自己看看就清楚了!”
萧泽初没有底气地展开奏折,快速阅览起来。
看着奏折上所写,他震惊不已。
过程写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