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墨鲤应邀和王远贵来到哧府,宴会安排在一间大屋里,是一个大矮长条桌,地上铺着蒲团,墨鲤随管家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坐着连哧相平在内的五个人,见到墨鲤进来,五个人站了起来,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站在C位,哧相平等四人围在他周围。墨鲤就知道此人是单于依稚余,哧相平忙向前跟墨鲤介绍:“公子,这是我部单于,这是右贤王呼次钢,这是左将军相连山,这是右将军依稚石。这是墨公子。”
众人忙互相见礼,坐下后,依稚余首先举碗带头敬酒。
“听左贤王说起公子,我很想见一下公子,我部愿与公子交好。”
“久闻单于大名,听闻单于礼贤下士,爱民如子,今日一见,果如其闻。”墨鲤也花花抬轿。
“哎,公子,我们倒想安静吉祥,百姓平安,不过,草原民族一向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弱者为奴。为什么不能相安无事,各自安好的过日子。哎。”依稚余叹息道。
“单于,难道形势很危急吗?”墨鲤问道。
“揭绺确实雄才大略,能力超群,但也残暴不仁,如果草原被他统治,将会是灾难。因为他视人命如牛羊,对内残暴镇压,对外大肆屠杀。如今,他的两路大军直指野牛部和巨蝠部落,进攻巨蝠部的是揭绺的大将军鳌江,而他派出进攻我部的是被称为草原雄鹰的天才将军多尔康。揭绺的战略是牵制住巨蝠部,重点歼灭我野牛部,然后再合围巨蝠部。战略意图很明显,但是我们找不到破局的策略。”依稚余跟墨鲤说道,因为墨鲤的天然亲和力,几杯酒下肚,依稚余就吐露心声。对于这个时代,墨鲤感到他们基本没有经历残酷大规模长时间战争,所以谋略的运用还未成熟,战争打的是实力和人数。
“单于,可否在地图上标出敌我双方兵力部署情况?”墨鲤问道。
“拿地图来。”依稚余吩咐道。
左将军相连山接过地图,在地图上标出了双方的兵力态势和兵力部署。他一直负责和天狼部的对峙,所以对于双方战略态势了如指掌。
墨鲤盯着双方兵力部署图,发现双方陈兵在边境线,呈胶着状态。墨鲤问了问双方总兵力数,分布情况。看到双方就是顶牛战法,这是最原始的排兵布阵。
“单于,要解决你们的困境也不难,”墨鲤说道,听到这话,依稚余腾的站了起来。其余几人也啪的跟着站了起来。
“公子有办法救我野牛部?”依稚余激动的问道。
“单于,如果信的过我,就放下心,等第一批兵器运到,我部署一次战斗,保证打的揭绺两年之内不能再有能力部署对你部落的战争。”墨鲤豪气的说道。
听到墨鲤豪气的保证,依稚余感觉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一点,喝酒也有了心情,最后和墨鲤称兄道弟,勾肩搭背,墨鲤拿出玻璃球,把最大的那个给了依稚余,送给其他几人每人一个小点的。几人看到如此宝贵的东西,墨鲤一下就拿出五个,顿时对他更加看高三分。
依稚余拿出一个金牌送给墨鲤:“兄弟,这是我的腰牌,在野牛部,见此牌如见我。”墨鲤正好感觉平时拿着他的装备行动不便,有了这个东西,就方便多了。
因为有了电报,王远贵直接就和太乙山取得联系,把要的兵器发了过去。墨鲤再来北境之前,就安排太乙山生产弯刀和弓弩,接到通知后,太乙山立即装船,走海路赶往野牛部入海口。
等了十余日,太乙山发的货船到达野牛部入海口,相连山亲自带人去接的货。同时,王远贵和哧军也带人去接了三船民用商品,直接运到新设的商铺。
相连山拿着一把弯刀兴冲冲去了依稚余的房间。“单于,你看看这刀,削铁如泥!”
“墨公子是奇人啊!”依稚余赞叹道。心里也庆幸结交了这么一个牛人。
“相将军,这次对天狼部的战争,是我们第一次主动发起,你要多听墨公子意见。”
“遵命,单于!”
相连山的部队率先装备了新弯刀和弓弩,士兵试了试,弓弩发射的距离比他们的弓弩发射的箭矢多了四十米,这就是一个碾压式的进步。
相连山把墨鲤请来,问如何发起对天狼部的战斗。
“相将军,揭绺在那个地方?”墨鲤看着地图问道。
“在这,”相连军指着一个地方说道。“这是他们的首府。”
墨鲤已经研究很长时间他们的兵力部署图了。
墨鲤跟相连山具体讲解了他的战争部署,到最后,相连山惊的口都合不上了。打战还有这样打的?
随着排兵布阵,一支一万人的队伍一人双骑,悄然离开野牛部落,绕大圈从后背直奔天狼首府黑山城。
和天狼部多尔康对峙的部队,在散开阵型多插旗帜作疑兵的情况下,三分之二的队伍悄然撤出对峙,在相连山和墨鲤的带领下悄悄前往拉山口,留下相连山的副将相军继续留下和多尔康对峙。
在拉山口山谷,墨鲤安排人马隐藏在山谷两边,带好松子油等引火之物,等到天狼部退兵进入山谷就引火烧营。墨鲤又看上一个地方,是一个拗口,墨鲤和相连山分别,他带领两支人马去往拗口。
揭绺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