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手交握至于身前，一副等着他看完的样子。
段擎翻动计划书的手有些颤抖，视线胡乱地在上方转动，却看不进去一个字。
他用着极为随意的口吻，就如同聊家常谈天气那样，开口道，“工作看起来进展的很顺利。”
沈荣华:“嗯。”
女生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有点远，还听着有点不真切。
他瞥眼身旁的空位，身子先一步给她让出通行的空间，“坐会儿吗？”
“不了。”
沈荣华看出他的局促，有点想笑。
男生比三年前要成熟许多，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一双擦得噌亮的黑棕色皮鞋，以及下巴处还有一丢丢无损于他气质的青茬，更为他增添了些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哦。”他翻了一页，用非常轻非常轻的声音，语速极快地问道，“什么时候回去？”
沈荣华眼眸含笑，“快了。”
男生唇角弯弯，翻看的速度加快。
合上文件夹，把计划书递还给沈荣华，仰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计划方案很令人动心，到时候若是投标顺利，这位小姐会成为我的合作方吗？”
沈荣华重新把计划方案揣进怀里，“以后会有专门的人负责这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