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与小姐平日里的相处方式来看,那绝对没问题。
可许婶就是想不通,大帅明明对小姐体贴周到的很,平日里还会纵着她的小性子小脾气。
唉,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两个人至今都没有同房。
因此许婶不由猜测,秦大帅心中要不是心中另有他人,那就是外边养了可心的人。
现在她比较偏向秦大帅外边有人。
“他每日都忙得很,哪有空做这事?”
说起这个,沈荣华可就不困了,她舔了舔还残留着奶味儿的唇瓣,猜测道:“也有可能,他不会。”
每次秦枭音色颤抖,都说明他在害羞。
而秦枭每次靠近她,都会音色颤抖。
许婶:“???”
同房难道不是本能?
她还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夫人,不管如何,您还是有个孩子伴身比较好。”
只要有了孩子,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心里都有寄托了。
很好,结婚之后果然会被催娃。
沈荣华敷衍两句搪塞了过去,抓着许婶的手臂摇了摇,“我想睡了。”
许婶会意,走到另一边坐下。
少女后背对着她,她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轻拍着。
秦枭有时候回来早了,就能看到许婶哄人睡觉的场景。
那般过分亲密的样子,总让他心底生出隐隐的不悦与不满。
这两天,他突然意识到,少女真的太过依赖许婶。
这不是个好现象。
至少对于他来说。
他的妻子能依赖想依靠的只能是他。
许婶见秦枭进来,停下手中的动作,把空间留给两人,起身离开。
秦枭跟着走了出去,轻轻带上门,把许婶叫到隔壁的书房。
“你和姜糖的关系还真不错。”
许婶不明他意,眼皮子抖了抖,道:“夫人自小便是老奴陪在身侧……”
后面的话不用说也能知道什么意思。
秦枭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除了对上少女,他身上的寒气戾气总是不知收敛。
许婶脊背发凉,垂头看着地板。
“她如今是大帅夫人,有些事自然由本大帅代劳。”
这话其实有点严重了。
许婶脸色发白,难不成跟小姐说的那些话被大帅知道了?
现在大帅在敲打她,让她别多管闲事,否则她就不能待在小姐身边了。
一时之间,许婶想到的太多太多,可不管如何,她还是想为小姐搞清楚一些事情。
“夫人从乌伤县来到南城中心,除了与大帅的一纸婚姻便再也没有可靠的人,夫人同老奴亲近些又如何?”
秦枭冷笑,心里很不爽,“她与你什么关系?凭什么要跟你亲近?”
不就十几年?
以后他跟少女的路长着呢,十年二十年还有五六十年呢!
区区十几年,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凭老奴不会伤害夫人。”许婶底气十足。
“怎么?难不成本大帅就会伤害她?”
这些日子,不管少女如何折腾,他都格外纵容。
“夫人今日打喷嚏了。”
秦枭不解,“是又如何?”
“夫人自小对花香味过敏,只要闻一点到就会受不住。”
秦枭还是不明白她要说什么。
“这个季节,花香没那么浓郁,就算沾上一些,很快就能散去。
不过近日城中似乎流行一款香水,主打的就是永不过季,带着浓烈的花香,一旦沾染,久经不散,深得女子最爱。”
说到这里,秦枭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是在怀疑他外边有人?
不得不说,女人真能联想。
“她也这么认为?”
重要的是少女的想法,秦枭莫名紧张起来。
许婶摇头,“夫人并不知道自己对花香过敏,是老奴在照顾她的过程中发现的。”
从那以后她就格外注意这一块。
“夫人因为身体的特殊性,许多事并不懂,哪怕看了许多的书,对外界的事物仍然一知半解。”
“可她也算聪慧,并非愚笨之人,只望大帅往后若是觉得她麻烦了,对她生出厌弃之心,能放她回姜家。”
姜父姜母就是这个意思。
自家闺女别人不疼那他们疼。
就算成了老姑娘,那也是有人疼的老姑娘。
秦枭眸色越发晦暗,进了他的门,哪里还有还回去的道理。
这种妻子被娘家人惦记的感觉太不妙了。
“这两日,你跟福伯熟悉一下宅内的情况。”他得把人分开两日。
许婶张了张嘴,终是没说什么,熟悉宅内的情况,往后对小姐也有好处。
沈荣华睡得好好的,身上突然一紧,满满的束缚感让她不满地边嘟囔边挣扎。
“秦枭?”
少女带着睡意浓郁的嗓音软软地叫了一声。
“嗯。”
埋在她颈间的男人闷闷地应了一声。
“你别压着我,好重好难受。”少女打着哈欠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