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荣华是轻松了,但秦北期待了一整天好么!
以为早上会给的,结果没有,那行,下午就下午,然后左等又等,还是没有看到糖。
好不容易到了放学,女生径自整理好书包,然后坐在位置上,水灵灵的大眸子朝他扑闪扑闪地眨个不停。
秦北无奈,在她理所当然的目光下,拿起书包挎到肩膀上。
接下来就是晚餐,辅导功课,把人送回到家门口。
“你家张婶回来了?”不同于以往,今日的屋子里,有光透出来。
沈荣华眉头微皱,张婶不可能回来,那么只有一个原因。
“怎么了?”秦北注意到她不快的神色,出声问道。
沈荣华摇头,“没事,你先回去吧。”
秦北,“......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了给我?”
然而得到女生一脸的茫然。
秦北面红耳赤,这种感觉莫名很羞耻,像极了在问对方要什么似的。
他将自行车调转,风一样的离开了。
沈荣华纳闷:“秦北刚刚什么意思?”
半斤:“二十一天的习惯养成了呗,在提示你送糖呢。”
“你刚才怎么不提醒我?”
半斤:“我以为宿主明白的,没想到是我高估了。”
沈荣华:“......”
她有理由怀疑半斤在人身攻击哦~
柳彩明昨天在客房里将就着睡了一晚,早上起来,人已经不在了。
她在屋子里呆了一天,又看到昨晚的男生载人出现在门口。
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出于晚归的不安全担忧,而是等了一天所堆积出来的愤怒,在看到女生回来的那一刻,达到了临界点。
需要一个发泄桶。
仅此而已。
门被打开,女人怒气冲冲地从里面奔出来,停在女生跟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
“你怎么才回来?你知不知道耽误了我多少时间?”
“小小年纪不学好,就学着跟人谈恋爱,就你这身体,能跟人走到最后么?”
刚出生不久,就被医生断定的短命,柳彩明一时之间口不择言的说了出来。
“柳女士,请注意你的措辞。”
沈荣华冷冷的看向她,漂亮的桃花眼在此刻毫无情绪,半空中的弯月倒映在其中,显得眸底的情绪更加冷瑟。
柳彩明被唬了一跳,这姑娘小小年纪脸拉下来倒是挺让人心头发紧的,她为刚才的失态感到恼羞成怒,像是为了赚回面子似的,往前挺了挺胸膛,“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连妈都不叫的?”
沈荣华慢慢往后移动,余光看到半开的门尽在咫尺,于是道:“让我叫你妈,你配吗?”
说完转身,动作利索地快步进屋子,把门一锁。
敲门声一直传来。
沈荣华直接进了卧室,彻底隔绝外面的噪音。
柳彩明见门纹丝不动,想起丈夫白天的电话施压,没有见到秦太太而被训斥没用,心中惶恐到了极点。
现在唯一的途径就是木欢了,只要跟秦太太搭上线,搞清楚对方为什么突然针对方家,她才能回去。
显然,木欢根本不理解她的难处,还把她赶出来,真的是逆女啊,当初意外直接死掉好了,成了早产儿,拖累她。
而隔壁市的木父,生意场上被人恶意打压,日子过得非常糟心,四处打听,打听到了秦家太太这里。
刚开始怎样都不觉得是秦太太的手笔,于是又打听了一遍,确实是她。
可这怎么可能呢?
他跟秦家完全没有交集,打压来的莫名其妙,于是连夜来到A市,托朋友,顺利进入一个有秦先生的饭局。
酒足饭饱。
木父看到秦父离开包厢,他跟朋友打了招呼之后,匆匆跟了出去。
洗手间的洗手台,秦父西装革履地站在镜子前洗手。
木父终于一直等着,看人出来,就靠过去,紧张道:“秦先生,你好。”
秦父扬眉,对这个人毫无印象:“你是?”
“刚刚同一个包厢里的。”他坐的位置比较偏,灯光照不太到,秦先生没有看见他很正常。
“哦。”秦父敷衍地应了一声,情绪不高。
“我叫木国强,也是当地人。”木父年轻时,有几分名气,秦父稍微一回忆,有了点印象。
“是玄老的后人?”
木国强眼神瞬间亮了,“那正是家父。”
秦父算是彻底对上木国强的身份了。
前两天妻子还气呼呼地提起过这个人。
小欢模样乖巧又漂亮,眉眼与木国强有点像,仅仅是一点而已。
想起自家孩子对人家孩子的心思,神色稍缓,“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就是想知道,木家最近是不是哪里有得罪令夫人的地方,生意场上的事情一切都好商量,继续垄断木家生意的话,我们真的没法子活了。”
说起这个,秦父就知道了。
妻子这是在为小姑娘出气呢,他怎么可能拆台,于是故作不知道:“我想你应该误会了,秦家的生意木家可接不住,相反,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