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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周边的场景在眨眼间变化，擂台对望。
黑衣男人身形高大，少女即便与他拉开一长段的距离，看他时，仍然需要微微抬头。
齐凉隐藏在斗篷底下的冷峻眉眼染上不可置信，“你怎么......”
“大哥，我就问你几个问题。”
少女扬起下巴，朝他走近，双手背在身后，圆而纯澈的眸底，他的样子逐渐清晰。
齐凉默了一下，随即淡声道：“你问。”
“你当初其实是因为数据波动才来百合花园的对不对？”
“对。”
“你之所以买外挂，就是想要搞清楚外挂是怎么回事对不对？”
齐凉无法否认，确实如此，他应了个对字。
“那之后外挂三番几次出现问题，也都是你的原因？”
“嗯。”是他的原因。
沈荣华深吸一口气，“您耍我很好玩是吗？要是不允许用外挂，直接封号就是了，溜着我玩儿有意思？亏我每次外挂出了问题，都提心吊胆得不行，生怕您这位上帝误解，以为我是个大骗子！”
“不是，我从来没想过要耍你玩。”男人否认地异常认真，视线不离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