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理解的话,也是可以的哦。”
她说着已经开始刨坑了。
巫囿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离谱的事情过,这人明明就是他的人质,可在整个过程中,他简直就沦为了奴才希望的存在。
每到一个新的地方,他都忍不住会感慨当年的光景,而这个人质就不一样了。
不仅没有丝毫当人质的自觉,有时候高兴起来,还会哥俩好似的拍拍他的肩膀,感激道:“谢谢你带我来到这里,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好的地方。”
她真的很会夸。
巫囿觉得这样不对,可是她说话又是这般的好听。
他被关了那么久的天牢,被打下界的时候,以前的势力全部都瓦解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些不入流的修魔者。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夸了,被崇拜了。
眼下有人给他拍马屁,不得不说,真的很享受。
半斤每天都在计划如何积攒体内的灵气。
巫囿是个修魔者,去的都是灵气很少的地方,每次半斤一逮着机会就努力的把它们储存在体内。
而巫囿眼中的记号,实则是个小小聚灵符文,只有太玄山的弟子知道。
半斤是庆幸的,庆幸巫囿一直看不起她,不警惕她。
多亏了这个无辜的婴儿肥。
这日,巫囿察觉到了不速之客的来临,对方身上,有着与他一样的气息。
“巫溪,别躲躲藏藏,直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