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粒药丸,还不忘偷偷摸摸捏捏他的脸。携毒必带药,还好师父教的临北一直记着。
亓官一醒过来的时候,临北已经在旁边儿睡得不亦乐乎。亓官一环顾四周,一下子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死死地盯着一旁熟睡的人。这人睡着以后,和醒着是判若两人,却都一样挺勾人的……
亓官一暗骂一声,靠在树干上。坐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怎地,他竟想着算了。
亓官一再次看向临北,临北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满脸期待地望着他。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亓官一严肃地说着,“刺客这行,本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问对错,不论善恶。这是原则。”
亓官一说着,看见临北有些失落的样子,突然一笑:“但我不一样,我看心情。”
一听这话,临北可高兴了,坐到亓官一身边儿笑起来。如果只听信传言的话,每个人都是罪恶的。
“走吧。”亓官一扶着树干站起身来,“送佛送到西,帮他们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