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刚才那姑娘说,啥?娘?”老汉略微离的远,再加上由于上了年岁耳朵不大好使,所以只能听个大概,所以向自己老伴求证。
“不对吧,啥娘啊,老头子你耳背啊,是孙媳妇说蝗虫要来了!”老太其实比老汉的耳朵还背呢。
这不,老头被带沟里了,真的以为有蝗虫要来,顿时那满脸褶子的脸写满了紧张,赶忙道:“老婆子,那赶紧收麦子吧!”
“好的,老头子!咱们赶在那些害虫来之前,抢完收成!”
……
其实,生活了这么多年,老头能不知道老太耳聋吗,只是在他们农户的眼中,什么王后,王爷,其实都比不上这些麦子,毕竟这才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所以不管有没有蝗虫要来,都要防患于未然,抓紧抢收成才是正题。
镰刀飞舞,一缕缕金色的麦穗就这样被割了下来,捆好,扔进车里,如此周而复始,反反复复,但老两口依旧不知疲倦的干着。
而,夏薇薇此刻也被这老两口劳动的身影,深深的吸引,因为她枭的时候家就住在农村,而且那时候家里穷没有钱买收割机,所以父亲母亲,就是如同这老两口一样,一起搭伴收着麦子,磨成面粉然后卖钱,供给她上学读书,认字!
“母亲,父亲!”
她轻吟出声,是思念,更是怀念,怀念小时候虽然穷但却无忧无虑的日子,怀念那曾经给过自己无限温暖的父母,不知不觉间,那双早已冷却的眸子,此间已然布满了淡淡的水汽。
“呼!”
她长舒一口气,仰头看向天空的红日,渐渐的将眸底的水汽都尽数倒了回去,因为一直记得龙夜羽曾说过一句话,女人的眼泪便是证明的男人无能,所以她不会哭,永远不会,因为在的心中
,自己的男人是最好的,也是最棒的!
而在这期间身前跪着的四名农户,却是战战兢兢的,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毕竟她如今这不闻不问的样子,还看着天不语,都以为是要杀他们的表现呢!
此刻,最先受不了的就是那孙子,不,是那老汉的孙子,毕竟是他刚才出言下作,居然大胆到调戏王后娘娘,所以这会儿自己吓的是不要不要的,是生怕夏薇薇真的杀了他,“王,王后娘娘,我,我刚才说错话了,请你原谅,饶小的一命!求您了”年轻人,嗓音颤着,身上也是哆哆嗦嗦,就跟癫痫发作似的。
“镰刀!”夏薇薇头看也没看这个人,只是淡淡的索要镰刀。
“砰!”
这年轻人一听这话,以为她是要拿镰刀割下他的脑袋呢,当即吓的昏倒在这麦田之中,而且就算是昏倒了,依旧是面无血色,那表情就跟丢了魂一样!
“嗯?”
夏薇薇见到这样的情况微微蹙眉显得差异,毕竟只是想要镰刀而已,这老兄昏个什么劲,见过有晕血的,也有晕车的,没听说过还晕话的,真是奇了怪!
而,就在此时,这小青年的爹妈,媳妇,尽数求饶起来:
“王后娘娘,是小儿不对,求您饶了他吧,好不好,您大人大量!”
“是啊,王后娘娘,听闻您最善良,曾经还救过一整条街的百姓,所以就饶了小儿这一次吧!”
“王后娘娘,我丈夫是比较爱撩女人,但,但他也只是说说,不会付诸行动的,所以您就原谅他好吗?”
……
夏薇薇面对这些人的求饶,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回应什么,旋即弯下腰,将那年轻人手里的镰刀拿了出来,握在手上,看了看……
但她不知道,就这一个动作,吓的这一家人战战兢
兢,颤颤巍巍,险些都抽过去了!
嗯?
她撇了一眼这些人,微微蹙眉,依旧没有说些什么,因为这些人的怕的都是他们乱想而已,自己并没有威胁,也没有辱骂,一直都是平视待他们,就连下跪也是他们主动,自己也没有要求半分。
人总是自以为是,之前的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认为善良可以感化任何人,但这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呵呵!”
她冷冷的笑了笑,旋即垂下镰刀,淡淡的扫了眼前这些人一眼,道:“起来,都干活去吧!”
“啊?”
……
这一家三口听到这,一个个长着大嘴,写满了惊讶,毕竟在他们看来,夏薇薇拿起镰刀是要杀人的,但没想到最终都不干,还放了他们,这是做梦,还是怎地?
这时,夏薇薇轻抚手中的镰刀,淡淡的笑道:“镰刀锋利,是因为它们无心,所以心无所惧,身便无所惧,你们明白吗?”
“啊?明白,明白,我们告退王后娘娘!您歇着,歇着……”
……
这三口人哪里明白了,只是回过神来生怕她反悔要杀他们而已,所是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然后都老老实实的割麦子去了。徒留下那个小青年孤零零的躺在麦田里无人照顾。
这时,夏薇薇垂下眸子,淡淡的撇了一眼这小青年,模样还算清秀,而且看样子还年长自己几岁,但一起想起他之前刚才干活的速度却是不敢恭维, 偷懒吗?这可不行!
她淡淡一笑,旋即,说道:“柳颜姐叫醒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