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瓷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睛里滑落下来,她手指疯狂颤抖,想去抚摸陆薄川的血淋淋的伤口,可又怕弄疼了他,连带声音都有几分哭腔,“都是我不好。”
她只是……只是想开导黎衾的母亲,她是不是错了?
给人添麻烦了……
陆薄川伸出手,指腹轻轻擦着林瓷眼角的泪水,慵懒恣意地说:“这点小伤没事,瓷瓷,别看不起你老公。”
林瓷:“……”都这样了,还有心情说这话。
黎母仍旧是笑着的,虽然被制服了,但嘴还是不饶人,“你抢了我女儿喜欢的男人,不管你说的再有道理,你都该死!该死!”
“我家小衾都病成那样了,你就不能让让她吗?你知不知道小衾喜欢了他多久,喜欢到在国外跟我打视频电话,都天天提他的名字,如果不是你,我女儿不会病成这样!我诅咒你,诅咒你这辈子不幸!”
林瓷心脏那处又是一阵痛意,好似有千万种蜈蚣和毒蛇爬过,不断的啃咬、再啃咬。
很快,警察赶来,要将黎母带走。
杀人未遂,扰乱公众秩序,够她把牢底坐穿了。
在黎母即将被带走的时候,躲在病房看着窗外的黎衾终于忍不住,打开病房的门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