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急反笑。
“谁拍的？真丑。”
她奇怪地反应，让秦素讶异。
但凡是个嫌疑人，现在看到这照片都得紧张，不过……
她太淡定了。
“你不用知道这个。”
“然后呢？你还想给我看什么？”
他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了。”
赵又晴伸了伸懒腰，故意地看了一眼监控器后面的唐菡之。
朝她笑。
诡异地微笑一到眼底。
吓得唐菡之脸都白了，手指抖的很，仿佛她能看见自己一样。
“那我先走了。”
她快步出了门，看见戚清歌冷着跟周攀谈。
哭丧着脸地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
带着哭腔说：“害怕。”声音微颤。
戚清歌着急地看了她一眼，腰被掐了一下，意识到她在演戏。
紧绷地情绪才勉强松弛。
“不怕啊!不怕!”他轻声哄道。
周澈冷峻地脸上也染上了几分笑意，看着两人贴在一起。
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啊！
“别在周叔叔面前秀恩爱啦！折腾到很晚了，回家吧!”
他道：“小素那边我做思想工作，太没规矩了。”
戚清歌看目的达到了，勾唇，轻轻拍了拍赵又晴肩膀。
“谢谢周叔叔，我们那晚只是路过前街巷而已。他空口无凭就凭着几张照片，就把晴晴定做嫌疑人。”
含沙射影地说：“应该不是因为我刚看见的那个女生吧！毕竟晴晴跟她有恩怨。”
赵又晴退出他怀里，抽了抽鼻子，搭话道：“我就是占过她的位置，也没干过别的，我真不知道她…”
周澈脸都臭了。
虽然他不在警局呆着，但他也知道秦素这个小女朋友。
自由恋爱，他不管。
但!没想到秦素现在为了女孩子之间的恩怨，就要用几张照片就要报复一个女孩。
是该严惩了。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赵又晴和戚清歌在一旁搞着小动作。
戚清歌幼稚地拿手戳了戳她胳膊，看她被烦极了，推开他的手。
就忍不住觉得好笑。
“你干什么!”她压低声音警告道。
“我厉不厉害。”
翻了个白眼，敷衍道：“厉害厉害，属你厉害。”
他听出来赵又晴话语里的埋汰，也不恼。
满眼都是笑意，看着她低垂着眼眸，不自觉地抿唇轻笑。
“吱呦!”门响了。
秦素缓步走了出来
“小素啊！讨论出名堂了没啊！”他语气清冷。
眼神若有若无地瞟到他身后护着的那个女孩儿。
“没。”
“你跟我来一下吧！”他顿了顿，下颚点了点唐菡之，“你回去。”
秦素面露难色，顶嘴道：“她不能自己走，外面有人在盯着。”
“噢!”周澈眯着眼睛，“既然不能自己走，那就跟又晴他们歇歇，聊聊天。”
着重地强调道：“我去送。”
秦素一心急，打断道：“师父!她很无辜，什么也没做过。”
看他冷凝地眸子，想说的话噎在喉咙里，吞了下去。
“唐小姐请吧！我先跟你聊聊，免得秦素觉得我要害你。”
唐菡之害怕的把目光移到秦素身上，却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反倒是他颔首示意。
让自己跟着周澈离开。
他木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开。
死死地咬着牙关，手指缓缓攥拳，指尖仿佛要刺进掌心。
他憋屈的那个样，赵又晴忍不住想哼起小曲儿，歪靠在戚清歌身上。
打趣地搭腔：“秦警官别看了，都走远了。”
秦素斜了她一眼，一声不吭，径直走了。
她撅嘴。
“真无趣。”嘟哝道。
“有什么好无趣儿的，这种情况下，他不揍你就不错了。”
“呦!”她笑得放肆，恶狠狠地说：“我可是仙女!他揍不了我。”
傲娇地扬了扬下颚。
下一秒脸上的笑意就没了。
“仙女能让别人拍到自己？还把证据明眼摆在别人面前？”他语气里略带调侃。
信息量一点也不小。
“你都知道!”惊愕地说。
“知道什么？”他反问道，耸了耸肩，“我什么都不知道。”
背着手，擦着她肩膀走了过去。
有意思!
他都知道……
系统默默冒头，嘀咕了一句：『你都没想瞒着他。』
赵又晴感觉面上挂不住，重重地咳了两声：『我演的挺好，一直在瞒他啊！』
系统抽了抽嘴角：『你就演过一会儿好吧!』
阴阳怪气地说：『你是来做任务的，不是来谈恋爱的，进展快点!』
赵又晴嘴硬地说：『我没谈，智者不入爱河。』
系统撂下一句话：『你自己看着办!』
“赵又晴，你干嘛呢!你要是不想走，在这睡也行。”戚清歌倚在门槛上，直勾勾地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