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杀人的。”张辉说道：
“而杀人动机，仅仅是三年前死的那条狐狸。”
“从正常人的角度来看，这样的行为模式，是完全不能理解的，而且也没必要拖三年，但从精神病的角度出发，就一切皆有可能，但我不相信她有精神疾病。”
“顾亦然之所以出事，是因为我们去了她的家，她才说了那样的话，如果她与凶手有关系，我们的遭遇，只能算是倒霉。”
“假定她不是凶手的帮凶，那么两人也一定会存在必然的联系，否则凶手不会知道孙老太太对我们的诅咒。”
“换句话说，凶手杀死方大业和马海强，是因为有着不可告人的动机，而对顾亦然动手，只是因为老太太的诅咒，他不得已而为之，否则就没办法维持这场狐仙杀人的骗局了。”
“但归根结底，凶手和老太太之间，应该是有些联系的，就像你说的，否则不会知道他对你们的诅咒。”张辉说道。
林逸点点头，嘴角露出了难以琢磨的笑容。
“但在动手的时候，凶手居然玩了这么一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