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牌,牛头整个脸横着,手中的牌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索性给马面递了个眼色,
可马面也不是啥明眼人儿,见对面的牛头一直给自己使眼色,他也没弄明白明白什么意思,
“你倒是打呀!”
看着牛头的大蹄子一直在搓麻将,牌都快给他搓烂了,可就是迟迟不打,马面有些急了,
“搓啥呀,你要出老千不成?我可告诉你啊,老大就在你边上,你再搓一个试试?”
牛头无奈,只好打出手中的二条,气鼓鼓的看着马面,
“碰...”
阎王拿起二条就往自己这边拿,马面心里乐呵着,就等着去摸牌,可阎王摸起来之后一扫牌桌,居然是张新面孔,思索片刻之后还是将它打了出去,
“八条,”
这牌马面虽然要不了,但他现在可是有一手好牌,就等着自模,
“嘿嘿,还是大哥气质好阿,说打就打,”
周小鱼看着面前的牌,三个八条带八九万,边七万的胡,这把不杠不行呀,
“那个...马哥...我杠一下...”
马面本来满怀期待的去摸牌,却被下家的周小鱼拦了下去,整个脸瞬间拉得老长,
“赶紧的!你要是点了炮我第一个削你!”
看着那张凶脸,周小鱼心里有些害怕,怯生生的去摸牌,可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摸起来一个更生的面孔,
“十万?”
这不都一到九嘛,这呀还有十万呀?
现在周小鱼是真的不敢打了,这十万要是打出去,指定被马面说是出老千,到时候牌没打完,命先撂这儿了,
看了看桌面上的牌,自己这边八万还有个杠,反正下一张来啥打啥,就是不能打十万,
“嘿嘿,嘿嘿,不好意思,再杠一下。“
周小鱼说着就把八万放在桌面上,伸手又去摸牌,此时三人的目光都落在周小鱼身上,
可周小鱼放手上一摸,这啥牌呀?摸半天没摸出来,打开一看,顿时整个人都傻了,
“J?”
这下可好了,摸了张J起来,这打麻将还有J的吗?
糊不糊?按道理来说能胡,九万十万加张J,不过就是有些串门儿,就是不知道他们仨认不认了,可周小鱼想了半天还是没敢推牌,
“你他娘倒是打啊!”
马面这边清一色,要是自模了就闷声发大财,急得是不得了,恨不得帮周小鱼去打,
而周小鱼看着受伤的的牌,真不知道怎么打了,选来选去,最终选了个正常点的九万,
“九万。”
阎王一看九万落地,高兴得不行,自己这边要的就是这牌!
“嘿!好,胡了!”
听到阎王说胡了,这边的马面已经掏出了刀子,
“你他娘的会不会打牌啊!九万这么新鲜的牌你也敢打!不要命了是不是!”
现在在马面眼里,周小鱼活脱脱就是个养猪棚里的猪八戒,就他一个畜生,而那边的阎王已经乐开了花,当即拿着账本记了起来,牛头也没说啥,老老实实开始和牌,可马面不愿意了,扭头对着阎王说道:
“大哥,这孙子已经欠不少了,要不你看就先结下账吧。”
可谁知现在阎王.兴致正高,哪里管得了这么多阿,大手一挥,乐呵呵的说道:
“打,继续,急啥呀?慢慢打!”
见阎王还要继续,马面也不敢说个不字儿,只好念念不舍得推掉自己的清一色开始和牌,可身旁的刀子刀尖一直对着周小鱼,就没收回去。
接下来的时间,周小鱼是打啥输啥,打得阎王那叫一个欢,煤炭脸都打成红碳脸,在此之前,冤大头这个帽子就一直在牛头脑袋上扣着,可今天倒好,来了个更冤的,
马面也赢得痛快,当然这基本上都来源于周小鱼,
周小鱼是有苦说不出阿,打个麻将别说JQK了,宋江都被他摸起来了,这咋打,根本没法儿打呀!打了一晚上眼睁睁得看着自己输,
最后一查账,周小鱼一百万的麻将,输了整整六千多万年寿命,要知道他的阳寿也不过才八十,而一百万,也就等于一年的寿命罢了,
六千多万年寿命,什么概念?
马面挠了挠脑袋,这输得是有点惨,看着周小鱼那瘦啦吧唧的样子,看样子这辈子也别想还上了,
抬起脸看向牛头,牛头也是打娘胎里出来第一次赢这么多,但难受就难受在的小鱼摸不出钱来抵账,
“老大,你看这咋弄?这孙子怕是下辈子也还不上了。”
阎王也是个实在人,看着账本上一连串的零,这可都是自己的资产,没钱还?那怎么行!
“嗯,是有点儿难整。”
三人想了半天,最后马面附在阎王耳朵旁说着什么,阎王一边听一边点头,最终掏出了生死薄。
“周小鱼,你欠本王四千三百二十二万年寿命,牛头马面各欠一千万年,本王念你还算孝顺,你以后就在人间打工还账,什么时候还完什么时候死。”
阎王说完便大笔一挥,直接将周小鱼的名字在生死薄上划了,
周小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