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是人类几千年历史中绕不开的话题。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不管是大到国与国之间的正规军交战,小到两个自然村之间的群殴,还是动物之间为了填饱肚子的厮杀,都是战争。
战争的本质就是了一方掠夺,一方守卫。战争也是为了权力服务的一种工具,目的性极强。如果要是抬杠,两个人走在大街上,一人一句你瞅啥,随即抱起来扭打,看似不是战争,其实也是战争。因为这种战争也是目的性极强,能够肯定其中一方过得不幸福,出来找个软柿子捏捏撒撒气。
三军未到,粮草先行!要想成为胜利者,仅用一腔热血是不够的。打仗就是打钱,打补给。
向威廉的计划是把自己当做侵略者,用软硬暴力兼施的方式控制他们付出自己的生活费供养自己的势力。所以向威廉需要战争,需要暴力手段。张亮、朱洪亮还是去年一年他打过的人对于他来说都是无冤无仇,但要遵循规律,想要达到自己的战略意图,这些人都是牺牲品。钱来、朱洪亮众人是不想被奴役的,他们都有着自己不一样的出发点,都有自己的理由,目的是完全一样的。面对即将来到的侵略者,必须反抗,而且马上反抗!作为防守的一方,实力上必然是弱小于对手的,所以要做好周密的计划,也要尽可能的让更多人加入。
张亮坐在出租车上。从工地到出租车上,他还是大脑空白。自己内心深处非常抵触刚刚发生的事情,尽管那是事实。浑身的尿骚味告诉他,不要再在内心里逃避了,这是真的,你需要干点什么。
“小伙子,你这是干啥去了?咋一股味?”
“这烂尾楼好多年了。哎,据说有的业主是结婚前买的,为结婚用。哈哈,现在孩子都打酱油啦!”
“没什么味,师傅,你开车吧。”张亮中午饭还没吃,加上这一档子事,有气无力地说。
“不对,我闻到了。你是尿车上了还是拉车上了?”
“还是你一直没洗澡,浑身馊了吧?”
“不行,不行。还是有味儿。要不你下车吧?”
“但是车钱得照付,我不能白拉你。”出租车司机挺不耐烦,也没什么好听的话。
被出租车司机抱怨一路的张亮顿时觉醒了。他猛的发现,只要自己唯唯诺诺,什么人都要欺负自己一下。想到以前和兄弟们的快乐日子,哪怕半夜喝多了吐在出租车上,也没有这种节目羞辱自己,顶多就是赔钱。相比较向威廉对自己干的事,其实道理是一样的,自己懦弱了。
软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自己浑身上下的恐惧就是解释如今下场的最好证明。
我得报仇!
从现在开始!
“你有烟没?”张亮说。
“别扯别的了,你下车不下车啊?”出租车司机又在挑衅。
“把烟给我拿过来!老子要抽!”
“你再说点用不着的,老子弄死你!好好开你的车!”张亮从后排弓着身子,一把就抓起了出租车司机后脑勺的头发。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一个男生的眼睛里布满了血红的血丝,就像一只要吃人的野兽。
“有...有...有...小伙子你坐下,你坐下。给你,这还有打火机。别嫌烟不好哈。”出租车司机立马变脸,变得唯唯诺诺。他干这一行什么人都接触过,深知这群人上来狠劲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接过烟的张亮,点上以后深吸了一口。
“呼...舒服。”
“师傅,你快点开啊。”张亮在后排翘起了二郎腿,已经找回了自己的自信。
他的第一站就是去大厕所,他知道兄弟们这个时间准在那里。衣服还是有点湿,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黑哥,我就知道你们在这!”张亮一眼就看见朱洪亮钱来一帮人,高兴地喊到。
“你终于回来了,咋回事啊?你没事吧?”大熊说。
“说来话长,真他娘的窝火。你们谁给我根烟抽,我慢慢说。”张亮说。
“抽我的吧,和天下。”钱来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递给了张亮。
“这小子?黑哥,你们认识?”张亮说。
“这兄弟叫钱来,军训的时候咱们见过,和咱们一起对付向威廉的,自己人。你说吧”朱洪亮解释道。
“行,那我就都说了。这帮人不是人,哎。我也不藏着掖着了,都是兄弟。”
“他们打架挺有计划,都是老手。就算放外面也是只占便宜不吃亏的选手。”
“把我截住的叫杨彪,外号彪子。干巴瘦但是下手狠。要是单挑,我有信心我一个人就撂倒他。”
“他们把我装车带到了大西边的一个烂尾楼的工地上,作为爷们,我不藏着掖着。你们愿意笑就笑。”
“向威廉真有劲,几脚都踹到要害上,我就跪地下了。然后他的俩马仔就带着棉布手套拿着绳子就把我捆上了。”说了不少,张亮又点了一根烟。
“你直接跪地下了?”包由由贼眉鼠眼的想说点什么。
“你别打岔。亮子你接着说,这个仇,我一定给你报!”朱洪亮推了包由由一下。
“然后他们掰开我的嘴,向威廉就冲着我撒尿。”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