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雪看到排列的整整齐齐的灵位恍然大悟,她怀着无比崇高的敬意跪倒在灵位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儿媳艾雪见过公公婆婆。”
跪在旁边的冷飘飖看着她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进了族谱,你就真的成我冷家的人了。”
说着从腰间拿出一块玉佩,“我有个东西给你看……”
她一脸不高兴的夺过玉佩,“都说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其他的也就算了,你竟然偷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冷飘飖说,“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这玉佩的来历?”
怎么也不能说是她跟指腹为婚已故未婚夫的信物吧?
眼神躲闪的拿出荷包,“之前不是说这是我爹爹给我的吗?”
拉开后才发现自己的玉安安稳稳的躺在荷包里,想起艾大人生前说过的话有点着急了,“你这块玉是哪来的?”
她心里琢磨到,“爹爹说他们一家被奸人陷害满门抄斩无一幸免,冷飘飖现在拿着另一块玉,他亦或者他的家人是陷害他们一家的奸人?”
自己竟然爱上了杀害未婚夫一家的凶手,她后怕的往后退了几步。
冷飘飖摸着她铁青的脸问,“你怎么了?”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你这个杀人凶手不要碰我!”
冷飘飖疑惑的问,“我怎么一转眼就成杀人凶手了?”
她鼓起被谋杀的勇气问,“你跟打造这块玉佩的主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吧?”
以为她明白了高兴的说,“正如你所想的那样!”
她冷笑一声,“好,我果然没有猜错。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是这个族谱我死都不会入的!”
他一头的雾水,“为什么?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艾雪情绪激动,“就是因为知道了才要跟你撇清关系!我知道你心狠手辣……”
她闭了嘴,父亲的故人去世时冷飘飖也就七八岁,那么大点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大阴谋。
“这玉佩是我父亲给我跟未婚妻做的,府里出事时我被师父救了。”
他将两块玉佩放在一起,“飘摇的雪,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你是我冷飘飖的人!”
……
春容阁的丫头说余飞来了,玉儿合上账本去了外厅。
“我这几天没有去看斐熏,她怎么样?”
“她挺好的,孩子也好!”丫头奉上了茶水。
他起身拱手作揖,“实不相瞒,我这次来又有事要麻烦玉儿姑娘!”
“有什么事坐下说吧!”她的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舅舅六十大寿,母亲让我去祝寿,我没办法推辞。可我担心我走了以后母亲会对斐熏不利,所以就烦请你帮我多照看一下她!”
“算日子斐熏还有五六天就要临盆了!”
“这正是我担心的!”
“你看要是方便的话我过去陪她几天,她跟我住一起,有什么事我也能第一时间知道,你也可以放心了。”
余飞又高兴又不好意思,“这样就再好不过了,只是又要麻烦你了!”
玉儿笑笑,“既然斐熏喊我一声姐姐,那我为她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有你在身边照顾她,我很安心,可我们欠你的恩情却是无论如何也报答不完了。”
“我是打心眼里喜欢斐熏,拿她当亲妹妹看待,你不必这么客气。”
玉儿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带着沉香去了状元府。
躺在床上的夏斐熏看到玉儿瞬间喜笑颜开,一手撑腰一手扶着肚子挪下床,“姐姐,你来了?”
玉儿担忧的拦着她,“快躺好,别乱动!”
她眉眼弯弯的笑着慢悠悠起了身,“没事,大夫说尽量多走动走动!”
她坐在椅子上抓着玉儿的手,轻轻的颤抖着,“姐姐,我害怕~”
玉儿笑着柔声安慰,“没事啊,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的!而且我听余飞说孩子很乖,没怎么闹腾过你。这孩子懂事,他知道他娘怀他的辛苦,肯定不愿意看你吃太多苦。”
夏斐熏抚摸着肚子笑着点点头。
丫头说了声,“少夫人,饭菜准备好了!”就有几个在门外等待的丫头端着饭食走了进来。
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
玉儿看着她,“你吃这么点可不行啊,”放下碗筷起身说,“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夏斐熏拉着她的衣袖,“不用麻烦了姐姐,我没胃口,吃不下!”
“我做些你喜欢吃的多少再吃一点,要不然生的时候没力气,听话啊!”
她笑笑,“姐姐,我想吃你做的酸汤面,等晚上再说吧,这会儿实在没胃口!”
玉儿高兴的笑着,“好,那我晚上做给你吃!
“姐姐,你陪我到院子里走走吧!”
“这会儿风大,你在屋子里转转就行了,别给风呛到了。”
夏斐熏忍不住笑了,“姐姐也太小心了!”低头对腹中的胎儿说,“看姨妈对我们多好,你以后可一定要孝顺她啊!”
……
“姐姐,艾雪有消息了吗?”
“飘飖去了那么久,他们估计快回来了吧,你赶紧睡吧,万一艾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