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生?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容乐没来得及想明白,忽然,昭纯院外传来了容予担忧的声音,“乐儿!”
容乐应了一声,快步走出了药室,随之看见的是容予担心的脸。
“今一早暗卫传信说有人夜袭公主府,乐儿,你怎么样?”
“我没事,顾将军保护了我。”
“顾将军?景行怎么样?”
“目前已无大碍,现在在药室休息,哥哥随我来看看吧。”
说罢,容乐便带着容予进了药室。
容予看见床榻上虚弱的顾景行,眉毛紧蹙,他急忙来到床榻旁,“景行,你怎么样”
“太子殿下放心,末将没事。”
“用沉香取人性命,到底是谁!”容予眼底忽然燃起一团怒火,恶狠狠地说道。
“许是二皇子一派。”
“曲府小公子死曲府一点动作都没有,更是可疑。”
“殿下,您的根基还不稳固,曲府在京城数百年,势力根深蒂固,暂时不宜动。”顾景行意味深长道。
容乐在一旁听他们讲话半懵半懂,但是顾将军的话有理,她要劝容予不能冲动。
“哥哥,顾将军说得对,我们不要冲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手胆敢伸到公主府,等到那日,我必送曲相一份大礼!”
那日?这又是什么密语,算了,只要容予现在不动手便好,此刻容予的势力不稳,若被人抓到把柄,太子之位很可能就易主。
未留许久,容予便急匆匆赶回去了,容予身为太子,近几年势力倒戈严重,容予现在忙的紧,都未曾好好休息过。
这些容乐都看在眼里,却无力帮忙。
“公主,末将已无事,先回将军府了。”
回将军府?刚做完手术,不宜出门就算了,京城百姓都知道,将军府简陋的只有一张床榻,一个祠堂,他回去伤口能好?
“不行,你刚做完手术不能受一点风!”
“末将常年在外身体很好,若是久住公主府,公主必会遭人闲话。”
容予眉毛尴尬的抽了两下,命都差点没了,还怕闲话?再说,谁敢传公主闲话?
“无事,顾将军若无无要紧之事,等伤口痊愈后,若再走也不迟。”容乐的表情很严肃。
顾景行愣了一下,“那便麻烦公主了。”
“你救了我的命,怎能说麻烦,要不是你,今日死的便是我了,这种恩情,我无以偿还,只是顾将军以后若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会尽全力相助。”
“谢谢公主。”
......
此刻曲府,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急匆匆跑了进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话都说不利索?”坐在正位的曲相正悠闲的品着茶。
“昨儿曲嫔派出去的那些人都死了!”
“什么!”曲相惊得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里的茶尽数撒着地上。
“都死了?”一旁的曲辰宵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容予被支开了,那么多人连一个瘦弱的女人都伤不到?”
“听说昨天顾大将军也在。”
“顾景行!他怎么会在公主府?”曲辰宵很是疑惑,“罢了,容乐死了没有?”
“属下抓到今早出现在公主府的大夫,大夫说容乐将顾将军医好了。”
曲辰宵眼里尽是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沉香之毒无人能解!”
“那大夫被我吓得不行,不敢撒谎。”
“容乐?她怎么会解这种剧毒?容乐,容乐...”说罢,曲辰宵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
“属,属下不知。”侍卫在一旁颤颤巍巍。
“好了,没你的事了,下去吧,给我盯紧了公主府。”
“是!”
“父亲不必担心,就算容予知道了又能怎样,没有证据就是诬陷,太子诬陷贫民...”
曲相缓缓地坐到椅子上,“宵儿可是有办法了?”
“父亲莫急,儿子自有办法,不过此举需放长线钓大鱼。”
说罢,曲辰宵阴笑着品了一口桌上的茶。
半月后,
顾景行在容乐的照顾下,伤口已经好了大半。再过几日,便可拆线。
上次彩云在药铺买的药用的差不多了,容乐打算去药铺再买些。
顾景行听后,“公主,末将跟您一起去吧,出了府末将还可保护您。”
容乐本想拒绝,但看着顾景行那张义正言辞、一脸严肃的脸,索性就让他随着去了,正好在府里的半个月顾景行也快闷坏了,就当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
马车上
“顾将军,以后在外不必叫我公主,名字也罢,其他称呼都好,有公主这层身份,在外我便不能像普通人那般自在行事。”
“好。”顾景行每次都是这般,要求他的事他从不问为什么。
经过半个月相处,容乐发现顾景行只是脸冷冰冰、不善言辞而已,心倒不坏。所以,去药铺的路上,虽然说了不到两句话,他们也并未觉得尴尬。
很快便到了药铺,容乐将自己需要的药告诉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