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博甩上后尾箱,拍拍手正想上车,却见刘书晴往垃圾桶走去,他立即跟上去。“晴子,怎么往这边走?”
刘书晴正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前面的垃圾桶里,忽然,感觉有人抓住她的手,转头看见是她哥,松口气的说道,“哥,我听到有声音从那里发出来,好像求救似的。”
“让我来,你站在这里。”刘书博闻言对她说道,他捡起地上丢着的一支棍子,走上垃圾桶。
他试探性的拿着棍子伸进去,拨了拨覆盖在表面的枯枝败叶,突然有什么东西扑通了几下,还有一个怪异的沙哑声叫到,“死鸟了,死鸟了。”两人都被这动静吓了一跳。
刘书博把动弹的树枝杂物挑出来,露出了一个毛绒绒的绿色小身子。他上前拎住它的小爪子,倒着提起来,“是只小鹦鹉。”刘书博边将鹦鹉举到眼前观察着,边对刘书晴说道,刘书晴惊讶的上前察看。
“死鸟了,死鸟了。”鹦鹉被倒提着难受的扑腾着翅膀,嘴里还叨叨着这句话。
“哥,我们把它放到车前盖上,我来为它检查。”刘书晴兴味十足的对刘书博说道,“等一下,桶里好像还有东西。”刘书博疑惑的用棍子翻了翻垃圾桶,拉开桶里的一个塑料袋,露出同样颜色的一只小鹦鹉。
只是它被一条红绳从脖颈以下,一圈一圈地扎成一条长条状,此时正半合着眼,不知死活。刘书博快步转身往车子方向走去,刘书晴反应过来迅速跟上去,“哥先把它们放在引擎盖上,我先给它们检查一下。”
刘书博点头将两只小鹦鹉放下,动手去解那只被红绳缠住的鹦鹉,“死鸟了……”刘书晴无视手中鹦鹉呱噪的声音,动手为它做起检查。检查的结果是,第一只小鹦鹉的翅膀折断了,刘书晴捡起地上的几根冰棍棒,为它固定好折断的翅膀。
此时,已经在车上等着的几个人,见她们兄妹迟迟不来,也跟着下车查看。
几个人下车时正好发现,他们兄妹俩正在忙着为鹦鹉治伤。石海挤进两人中间,看到两只鹦鹉了然的问道,“这该不会是你们兄妹,在垃圾桶里捣鼓出来的吧,我说呢,怎么俩人在垃圾桶边站那么久呢。”
石兰摸摸小鹦鹉的小脑袋问道:“晴子,这两只小家伙,还有得救吗?”刘书晴抽空点头道:“应该没有大问题了,我手里的这只被摔着了,内脏有点受伤,等回家了再为它治疗。”
“谁这么残忍啊,居然把小鹦鹉给折腾成这样,好可怜哦。”宁雪看着奄奄一息的躺那儿的小鹦鹉,气愤动情的说道。
“应该被人拿来当玩具了。”刘书博淡淡的说道。石海小跑着到后头的后尾箱里,清出一个放纯净水的纸箱,给两只小鹦鹉当临时的家。
石兰坐在后排座上调侃的对刘书晴说道:“晴子,你今天好像和动物好有缘分哦,又买小狗,又是捡鹦鹉的,小心家里变成动物园哦。”
“最神奇的是伤了翅膀的那只,居然会说话,太精明了。”宁雪赞叹的说道,“可惜,就会说一句‘死鸟了’你们说这是谁教的啊。”石兰摇头说道。
刘书晴莞尔一笑,弯腰摸了摸脚边纸箱里的小鹦鹉,偷偷的渡了一丝灵泉水,给那只伤了内脏的鹦鹉喝,否则她怕这小家伙坚持不到家里。
石海轻车熟路的往镇里的家开去,不时还跟他们闲聊着。大概行驶了十五分钟,车子停在一栋四层的独院小楼前。
石海将车子停在这栋楼的巷子旁,石兰先跳下车,到后尾箱拎了自己与哥哥买的东西,要不然得待会忘了。
厨房里,董洁正一边忙碌着炒个青菜,一边对正在帮忙上菜的石铁唠叨着,“老铁,菜都快做好了,孩子们怎么还没回来啊?”
石铁摆着碗筷笑呵呵地说道:“就快了吧,我都和石海交代好了,七点钟前一定要到家的。”
打开门后石兰一手牵一个,把刘书晴和宁雪拉进屋,扯开嗓子就往里喊道:“妈,我把晴子带来了,还给你带了个客人。”
石铁听见女儿清亮的喊声,冲厨房里的妻子说道:“喏,这不就回了。”“别废话了,赶紧去把锅里的菜盛起来,我出去看看。”她听到声音,心急的摘下围裙就往外走。
石铁耸耸肩,认命的拿起锅铲去厨房。
进入小楼客厅,刘书晴对这里的印象并不陌生,以前在镇上读书的时候,遇上学业紧张的时候,就会来这里住。然后干妈就会炖些补汤给她喝。
从厨房走出一个中年妇女,及肩的卷发被扎成马尾披在身后,鹅蛋脸一双杏眼和石兰一模一样。记忆里她的性格泼辣,但不是那种无理泼辣的人,她很明事理,为人处事按原则立场办事。
“晴子,你来啦,让干妈好好看看。”董洁上前拉住刘书晴关切的上下扫视着她,还把她的帽子摘下来察看。“哎,你遭罪了。”当她看到刘书晴头上的伤,再联想到她年纪轻轻的,还没能佣有自己的婚姻,就要当妈妈了,顿时心疼得红了眼眶。
刘书晴手足无措的劝慰她:“干妈,我头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你别担心,今天还出逛了大半天呢。”
“干妈,怎么还红眼了呢,一会儿铁叔以为我们气干妈,还不得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