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芸拿出洗面奶，把那群大妈打发走，转头对胡大妈道：“你们先去看比赛吧，我在这里化就行。”
几个大妈马上反对：“不用，我们陪着你，万一张素芬没死心还想暗害你怎么办？”
“应该不会了，她那脑袋搞不好真有脑震荡，这会儿正蹲在哪儿哭呢。”
刘晓芸想到张素芬刚才撞在把杆上那一声闷响和她痛楚的尖叫声，幸灾乐祸地直想笑。
“还是小心为妙，这会儿台上还在领导发言，几个领导一人几分钟，起码得要十多二十分钟，没什么可听的。”
“就是，我们也看看你怎么化妆，学着点。”
正说着，大妈们洗完脸跑着过来，刘晓芸不再坚持，把护肤品拿出来让她们们搽在脸上，便先给她们队长化妆，也就是来谈业务的那位大妈。
而她们能找上门果然是那位围观大妈的功劳，她站在旁边跟刘晓芸聊天：“我刚才一看到你们脸上的妆就喜欢得不得了，回去就跟我们队长说了，让她过来看看，你看，我们队长也喜欢，她可是见过世面的。”
刘晓芸听得好笑，看来张素芬不仅没害到她，还帮她拉了单生意，要是张素芬知道了，会不会气得边哭边吐血？
这位大妈不仅爱看热闹，还特别健谈，自我介绍她们是棉纺厂的，队长以前是歌舞团演员，后来身体受了伤，调到厂工会来，今年刚退休，这次她们卯足了劲儿要拿一等奖，所以对脸上的妆容特别重视。
刘晓芸一怔，糟了，这不是竞争对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