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难民营,走上了回营地的路。
路上时不时的遇见一两个衣衫褴褛的人。
清晨五点,人们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天亮就是信号。
赵一墨默然无语,只顾着睁眼了,没有看时间,自己应该再睡一个小时的……。
这辈子没起这么早过。郁闷(╥﹏╥)哈欠。
在难民营的时候不觉着,这出来一安静这困意又上来了。
打着哈欠走着路。
脚下一软,好像踩到了什么动物,赵一墨一个踉跄。
哎呦我敲。
低头一看,得,脚踩大活人,连忙拨开脚下树叶。
赵一墨:唉兄弟,没事吧。
推了推一动不动。唉,别碰瓷哈我说,就踩一下不至于。
看了看少年呼吸倒是还有,但是真的一动不动。
检查了下少年情况,高热,烫手,面色……不知多久没洗脸了,和黑炭一个色。
舌头……不知道吃的啥,类似吃了蓝莓和红心火龙果……。
赵一墨:漂亮,这检查个屁。
最后赵一墨给少年做了一个全身检查,肌肉线条还挺好,别的地也没啥毛病。
就是脉象和症状跟萱萱母亲差不多,也不知道是谁传染的谁。
看着少年躺在地上时间不短了,也不像有人找的样子……。
赵一墨先给少年物理降降温,然后默默的掏出药草,眼瞅着这少年也不像有人找的样子,不如拿他试试药效。
良久……
赵一墨:来喽~大郎,磕药啦。
掰开大郎的……少年的嘴,喂下了药草。
赵一墨洗干净少年的脸,仔细观察着少年。
一个小时后,少年温度开始下降,呼吸开始平稳,脉搏跳动逐渐有力。
看着少年好转,赵一墨默默的搓着脸颊。
这为啥呀?跟吃了特效药一样。
要知道自己原来就算是感冒的话,也得两三天。
赵一墨开始思考,难道药草是灾变后出现的新物种,人的身体素质也都有加强。
世界上所有东西都在变化,包括药草、病毒等都在加强?
集体变高手,打巅峰赛?病毒、抗体针锋相对?
本来双方五对五,势均力敌的局面,被自己变成了七对五,甚至八对五。
局势不出意外肯定要出现一边倒的情况。
大概只能是这个情况,要不没法解释。
赵一墨又守候了一会,确定了少年确实是在好转,已经有了醒转的迹象,便起身离开了。
这种事往轻了说叫给人下药,往重了说叫非法行医。
以免得被人讹上,趁着人还没醒,溜了溜了。
赵一墨走了不多一会,地上的少年便是坐了起来……
……
我叫牧红,是半岛区的一个普通人。
从那天起时间已经过了三个月,我生活在难民营里面。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难民营,大家会找到安全的地方定居一段时间。
而且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太久,因为时间长了会诱发尸潮。
我们每一天都活着提心吊胆、颠沛流离的日子。
每一天的睁眼,都怕自己在尸潮中醒来。
自己没有太好的运气成为进化者,只能祈求能进入进化者组建的营地打点零工。
在哪里比野外安全的多,还有钱拿。
只是可惜人太多了,总是抢不到机会。
真羡慕那些被营地挑走的普通人,进了营地,有武器,有吃的,有穿的……。
这几天身体开始不对劲,开始出现了发烧的症状。
身体素质还是不过关,难民营里每天都有着各种传染病。
但随着灾变后大家身体都有变强,传染类疾病并大范围传播,大家都没有放到心上。
生病的只是极少数人,只是没想到,自己也成为了少数人。
果然还是不能有侥幸心理。
在回难民营的路上意识越来越昏沉,只是自己家中还有个老爹……。
迷迷蒙蒙之中自己好像获救了。
高烧之中,自己只是依稀记得那人叫自己大郎……,还给自己磕药……啊不喂药。
醒来之后却不见了那人的身影,独留自己一人在河边。
救人却不留姓名,何等大义。
别人不求回报,但自己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回报。
这恩情……我牧红一定要报!
哈哈哈,我赵一墨一丝被讹的机会都不会给你的,嘎嘎嘎。
到时候想找老子,做梦。
毕竟拿人做实验这种事太惨无人道了,被人知道了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
到时候只能吃坏果子,最后拉肚子。
行程一定要保密,刚才岸边自己的痕迹也都清理掉了。
不出意外的话是找不到自己了。
翻过高山,越过丛林,总算回到了慕棠的营地。
远远的就看见慕棠手里拿着一份图纸,对着自己房子站着,专心致志的不知道在干着什么。
走进慕棠身后,只见慕棠拿着自己房屋图纸在写写画画。
慕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