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一个问题，还算两个问题？”
宋天光今天好说话的很，“听你的。”
“我朋友确实不是林天王的化妆师，至于他喊我林小姐，是因为我和林天王关系匪浅，你还想进娱乐圈吗？”
宋天光沉默许久，微垂首，外面霓虹灯光将他表情模糊，“…算了吧。”
“还有什么想问我的？”林一诺没等到他开口，出声问。
他双手握着手机，手肘搭在腿上，摇头，似乎很疲惫的样子，“师傅，停车。”
林一诺这次是真的确定，今晚安静孤寂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
“嗯？”
开门下车的宋天光不解扭头，目光落在她拉着他手腕的手上，几秒后，视线上移，对着她的眼睛，“还有话说？”
褪去伪装，他的眼睛干净透彻，唯独少一份生气。
林一诺想把星星重新装进他的眼里，一字一句道：“宋天光，我可以帮你实现梦想。”
她很清楚的看见，他眼里有光闪过，但很快又归于平静，像是一场幻觉。
他说：“不用，我没什么梦想。”
“我看过你的选秀视频，如果放弃真的很可惜。”林一诺紧紧拽着不撒手。
他却一点点掰开道：“比起可惜，希望成空更让人难以接受。”
很多年后，两人依旧记得这个画面，只不过再谈起来却不是如今心境。
林一诺手里空无一物的时候，宋天光表情怔仲一瞬，好像丢失最爱的玩具，迷茫又无措。
但很快，他转身离开，消失于人海。
林一诺摩挲着已经没有温度的指尖，不刻后，淡淡道：“开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