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与眸中全是期待:“快说,怎么玩?”
花莱翻身压到他身上,先咬了一会儿他的唇,然后笑得别有深意,缩进了被窝里……
姜鹤与:玩这么大!!!
花莱觉得羞耻极了,却又十分期待。
姜鹤与被碰到的时候,整个人都乱了!他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另一只手放在花莱头上。
技术的确不怎么好,姜鹤与把吃痛的声音都吞进了肚子里。
直到花莱自己钻出来。
她满脸红晕,面带羞涩,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姜鹤与长臂一揽,把她拉压下来,贴了上去,他柔声道:“老公教你……”
说着便钻进被子里。
花莱大惊失色,要去推开姜鹤与,却被他压住了双手腕。
牙齿咬在睡裤上慢慢往下拉,像一条拆家的小狗。
花莱从来没玩得这么疯狂过!
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任人引领。
……
两人玩了大半天,从来没有如此尽兴过。花莱趴在姜鹤与汗津津的胸膛上,嘴角是饕足的笑意。
姜鹤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绞着她的头发玩儿:“吃饱了?”
花莱伸手去捂他的嘴,声音有气无力:“闭嘴……”
姜鹤与:“喜不喜欢?”
花莱不回来,也不让他继续说。
姜鹤与把她的手拿开,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老公问你话,你要回答。喜不喜欢?”
花莱嘴角弯起羞涩的笑意:“喜欢……”
姜鹤与抚摸着她的脸:“咱们结婚吧,以后住一起,天天有得玩儿了。”
花莱嘟囔:“拍完再说……”
她现在手上两部剧,不想闹任何新闻出来。
姜鹤与:“嗯,今晚去我那里住。”
花莱:“不要,明天要去外地……”
姜鹤与坐起来把她抱怀里:“我开车送你去机场。”
花莱缩在他怀里,软软的一团儿,声音依旧懒懒:“不要,去你那儿睡不好觉……”
当然睡不好觉,姜鹤与怎么可能让她好好睡觉!
姜鹤与哄道:“明天飞机上谁呀,听话好不好?我没玩够,你可怜可怜我呀……”
这么一个大男人撒起娇来,花莱哪里招架得住。
软磨硬泡半天,花莱只得缴械投降:“好了闭嘴,我去……”
姜鹤与就知道她会答应自己,得意极了,他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画面极其羞耻。
因为他们现在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一件。
姜鹤与低头找着她的嘴唇:“今天咱们不出门了,就在床上玩一天。给自己放个假。”
花莱仍旧半梦半醒的样子,嘟囔道:“不要,去洗澡,好脏……”
姜鹤与眸光一闪,笑道:“好,抱紧了。”
他托着她站起来去了浴室。
花莱还想他今天怎么这么听话,结果他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继续玩儿罢了!
花莱被抵在墙壁上,她的肌肤贴着墙砖,那冰冷激得她立马就清醒了。
看姜鹤与那架势她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赶紧伸手去推:“好饿,我要出去吃饭了!”
姜鹤与箭在弦上:“喂你……”
花莱急得想骂脏话!
这都快到下午了,她肚里就一杯牛奶,早就消耗干净了,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还要被翻来覆去的享用耕伐!
自己是个人啊!
哭也没用,吼也没用,骂也没用,反倒全都被姜鹤与当成助兴的小把戏。
这一场草草结束,花莱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姜鹤与总能想办法让她摆出一些超越身体极限的姿势来,这让她浑身都像散了架一般酸痛。
事后的姜鹤与是温柔的。
精心的为她擦洗身体,吹干头发,找来干爽的家居服给她套上,甚至连内衣都给她扣好,然后跪在床边问她要吃什么,他去给她端来喂她。
花莱丢不起这个人,她撑着手坐起来,黑着一张脸要自己下地。
谁知道穿好拖鞋刚站起来,双腿一软,就往前面扑去!
然后狼狈的跪在地上,仰头瞪着憋笑憋到脸色通红的姜鹤与!
姜鹤与故作正经,一脸心痛的去扶她:“我都说了让你别动,你偏不听,现在摔疼了吧。”
这禽兽还责备起人来了!
花莱认命般的摆了摆手:“你快给我滚开!”
姜鹤与:“我滚开?难道你要爬着出去不成?”
花莱也没到完全站不起来的地步,只是刚才没防备才会跌下去,现在慢慢站起来,也是能走的。
但现在这个样子,哪里好意思走出去!
她在房间走了几步,姿势总算自如了一些,姜鹤与一直在后面虚虚的扶着她,生怕她摔倒下去。
花莱一直骂骂咧咧,什么“种马”“禽兽”“不是人”,逮着什么骂什么。
姜鹤与就在后面赔不是:“我以后一定会注意尺度和分寸的,老婆你就别再骂我了!”还一脸委屈。
花莱缓了二十来分钟,才从卧室出来。
她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