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岭正和冉妮在一起,接了任务后,拍了拍怀里的冉妮,温柔的说:“我得出去一趟。”
冉妮正躺在他膝盖上玩手机,闻言瞪着他:“又要去哪里?!这么晚了!”
赵岭:“小莱被别人灌了酒,差点被欺负,我得去查一查这事。”
“什么?!哪个小瘪犊子敢欺负小莱!她人呢,怎么样了!”冉妮直接从赵岭腿上弹了起来,一脸要杀人的样子。
赵岭:“别担心,她没事,现在在姜鹤与那里,我先走了。”他站起来,想要抱着冉妮亲一下。
冉妮却完全无视了他的依恋,光着脚往卧室跑,要去换衣服:“我和你一起去!看我不打死这王八蛋,欺负到姑奶奶头上来了!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赵岭拦住她:“你别去,那人已经被打进医院了,我就是去了解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你露面反而不方便。”
冉妮又转身看着他,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双眸都是关切担忧:“危不危险?”
赵岭搂着她的腰,摇了摇头。
冉妮闷闷的说:“我担心你啊。”
赵岭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有分寸,别担心。”
冉妮踮起脚吻住他的唇。
难舍难分。
最后是赵岭先偏开了头:“我先走了,先做正事。”
冉妮一点都不开心,还是懂事的“嗯”了一声,松开了他。
事情调查的很顺利,花莱之前用餐的包厢是有监控的,走廊自然也有。
但是赵岭拿不住顾念是否有参与这件事。
因为是她说“没酒味”,花莱才放松了警惕。
从餐厅出来,赵岭去了医院。
花莱是半夜的时候醒的,她口干舌燥,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就那样闭着眼睛摸索着要坐起来,一旁的姜鹤与立马就醒了。
他忙打开了灯:“小莱……”
花莱听到他的声音,努力睁开了眼,怔怔的看着他。
姜鹤与扶着她的肩,轻声问道:“醒了吗?”
花莱声音干哑:“水……”
姜鹤与扶着她靠在床的靠背上:“坐着,我去拿。”
他起身出去倒了杯水,碰上从房间出来的梁虹英。
姜鹤与:“妈,你怎么起来了?”
梁虹英:“她……醒了吗?”
姜鹤与:“醒了,我给她倒点水。”
梁虹英道:“我让张妈煮了些醒酒汤,在厨房的,你去热一热,端一碗给她。”
姜鹤与一怔。
他脸上带起笑:“谢谢妈,我等下就去热!你快去睡觉。”
说着就要回屋,刚走两步又顿住脚:“妈,小莱平时不这样,她今天是被人算计了。”
梁虹英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回了自己屋。
花莱虽然醒了,仍觉得浑身无力。
姜鹤与把水杯送到她唇边,她整杯喝下去,然后望着姜鹤与。
姜鹤与把水杯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你躺一下,我去给你端醒酒汤。”
花莱定定的看着他,声音有些颤抖:“我……有没有被……”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
姜鹤与摇了摇头,安慰道:“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对不起,我该陪你去的。”
花莱明显松了一口气:“是我自己太大意了。”
姜鹤与替她拉了拉被子,说:“我先去端来,喝了没那么头疼。”
花莱点了点头。
姜鹤与去厨房的时候,发现张妈已经把汤热好,正要给他端过来。
梁虹英住进来以后,张妈这样的老佣人都觉得以前冷冰冰的大少爷现在温和了许多。他接过托盘,温和的对张妈说了一声谢谢。
张妈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这一家子,变故不断,每一个人都被改变着。
花莱喝了醒酒汤,人也清醒了许多。
她要下床:“我想去洗洗。”
只要一想道身上被那恶心的咸猪手碰过,她就觉得生理不适!
姜鹤与:“我帮你。”
花莱脸一红:“不要了。”
姜鹤与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你这样子,我怕你滑倒啊,你这小脑袋瓜在想些什么呢。”
花莱是觉得脚下有些无力,便没再推脱。
反正两人也不是没有一起沐浴过,她嫁给姜鹤与的第一天,就已经帮他洗过澡了。
花莱瞥到床头一件眼生的男士西装,仰头看着姜鹤与:“昨天好像是一个男人过来救了我……”
姜鹤与嘴角含笑,“嗯”了一声。
花莱任他抱着往浴室走:“你不生气?”
姜鹤与摇了摇头。
这大度的反应更让花莱心里忐忑,放在以前,她就是和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他都是要暴跳如雷的。
花莱:“得找到他,感谢一下人家。”
姜鹤与又“嗯”了一声:“人我找到了,改天一定带你登门去见。”
花莱“哦”了一声:“原来你知道了。那肯定是要去见的,不然我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姜鹤与把温热的水轻轻的往她肌肤上淋:“对不起,我该陪你去的。你要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