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莱也切了一声,她靠回椅背,看似漫不经心的说:“你说,我当年对你是不是太大度了,明明你只是看到我和别的异性说一句话就会愤怒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么还要三番两次的在我面前和董曼一勾缠不清?”
姜鹤与身体一僵!
他没有换位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见不得花莱身边有任何异性,甚至曾经还怀疑赵岭也喜欢她。但是他自己和异性在一起的时候,他心里想的是:我爱的只有花莱一个,和别的女人都是正常交往。
这好像……是有一点双标……
车速慢了一些。
姜鹤与喉结滚了滚,最后声音低得花莱差点没听见:“对不起……”
“什么?”
花莱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往前靠了靠:“你刚才说什么?”
姜鹤与豁出去一般:“对不起。”
花莱哼笑一声,又坐了回去:“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正视我和别的异性的正常交际,我是不是那种乱来的女人,你应该清楚。”
姜鹤与闷闷的说:“知道了。”
花莱:“你别每次都说‘知道了知道了’,到下一次那脸又黑得跟大猩猩似的!”
姜鹤与嘟囔:“反正我看到就来气,控制不住。”
胡来叹了口气:“那你还是把我经纪人这个职位辞了吧,这不适合你。”
两人一路斗嘴到进门的前一刻,在看到苹苹的时候,二人的关系又亲近了起来,不约而同的终止了之前的话题。
苹苹拉着姜鹤与的手去大厅:“叔叔,爷爷的病好些了吗?”
花莱一愣,然后目光发寒,看向姜鹤与。
姜鹤与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肯定以为,是自己私下给苹苹说姜家的事!
但是他真的冤枉。
他看着苹苹:“爷爷在医院静养,好很多了。”
苹苹歪头认真的说:“我能不能去看看爷爷?”
花莱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去看爷爷?”
萍萍:“爷爷生病了,叔叔担心他,我也担心呀。叔叔经常陪我玩儿,都没有时间陪爷爷了,妈妈,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花莱冷冷的说:“不可以!”
姜鹤与连忙解释:“妈妈的意思是,爷爷在医院,现在不方便被探望,所以苹苹不能去。你今天有去找哥哥姐姐玩儿吗?”
萍萍被转了话题:“还没有呢,他们要上课!”
父女俩玩了一阵,苹苹乖乖的去学习,姜鹤与在院子里找到在躺椅上摇着小憩的花莱。
花莱悠闲得很,即使听见脚步也没睁眼,姜鹤与在她旁边坐下,捏着她的手玩了一会儿,说:“我没和苹苹说过我家里的事,应该是上次泡温泉她记下的,你女儿有多懂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花莱闭着眼摇着,“嗯”了一声,没再计较。
姜鹤与:“我给我妈说过了,我不会带你回家,让她别痴心妄想。”
花莱停下来,睁眼看他:“你给她说这些做什么,咱俩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姜鹤与:“是她自己先说的,说不会再干涉我的事,说……如果你同意,她可以给你道歉……”
花莱闭上眼躺回去,毫不客气的说:“谁稀罕!”
姜鹤与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我也是这样说的!”
他叹了口气,声音小了不少:“她现在变了很多。我爸病了,她跟着病倒了,一直住在医院,感觉整个人的精气神,好像没有了……”
他眉目间带着一层忧愁。
说到底,那是他的亲妈。
花莱心想:这老妖婆也有今天,活该!
随即又想到今天遇到姜泥森和那个女人的事,她坐起来,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我八卦一下,你爸当年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姜鹤与拧眉:“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她一直对他们家的事从不感兴趣的。
花莱:“给你说了是八卦,不说算了。”
姜鹤与:“也不是什么秘密,我爸自己说的是,当年去外地出差认识的那个女的,后来多去了几次就好上了,生下姜泥森没多久他们就断了,没再联系。据我调查,那女的后来又结婚了,生了一个女儿,现在和现任老公在桐城开了一家超市营生。”
花莱蹙眉:“开超市?什么超市?”
姜鹤与:“小区楼下的超市,做生鲜副食品什么的?”
花莱的眉头拧得更紧,今天那个女人,可不像这么接地气的,而且,今天那一位,是个设计师!
难道她并不是姜泥森的母亲?
或许真的是哪个长辈,或者是行业内认识的前辈,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她随口问了一句:“哦,那女人姓什么?”
姜鹤与:“姓秦,叫秦青语,你真的是因为好奇?”
花莱问得这么细,他才是真的诧异了!
因为以前姜鹤与抓到花莱找姜泥森借书,他发飙过后,花莱就对姜泥森的事没过问过一句,现在怎么突然问起这些。
花莱一愣,确认到:“你说姓秦?”
姜鹤与:“秦始皇的秦,到底怎么了?”
花莱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