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些骇人,花莱倒了些药酒在手心搓了搓,然后往那瘀青拍去。
她手法极轻,但姜鹤与还是缩了一下腿。
花莱:“忍着。”
姜鹤与悠闲的靠在床头看着她:“不痛,就刚开始有点凉。”
花莱手法专业,拍的他很舒服。
“晾被子外面,不然把药蹭没了。”花莱收起药箱去洗手。
“哦。”姜鹤与回答得乖巧。
明明说好不让苹苹告诉妈妈自己受伤的事,转头自己就一五一十的吐了出来。
呵,男人,处处都是心机。
花莱洗手出来,看男人一条光溜溜的腿伸在被子外面,她知道自己撵不走他,便没再废话,掀被又钻了进去。
姜鹤与不管不顾的把隔得八丈远的花莱捞回怀里:“我还有事和你说。”
花莱欠了欠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重要的就别说,困。”
姜鹤与即使抱着她,也只看到她的后脑勺,缓缓的说:“挺重要的。我妈,见过苹苹。”
花莱“忽”地坐了起来,脸黑得和碳似的,眸中带着寒光盯着姜鹤与:“姜鹤与!”
姜鹤与连忙跟着坐起来:“你别急,她没认出她来。”
花莱:“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