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瘫了,随便冲洗了一下就倒在冉妮旁边。
望着天花板长长叹了声气,拿起手机才发现之前姜鹤与给她发的信息,她皱着眉点开,是一张赵岭换药的图片。
赵岭这次伤口裂的不轻,纱布都黏到皮肤上,医生要慢慢的把纱布撕下来才能涂药,那图片未做任何处理,血淋淋的看得花莱心头一紧。
唉这两人呐。
冉妮第二天醒得比花莱还早,她盯着花莱看了半天,慢慢想起昨晚和花莱喝酒的事,但是更多的,就想不起来了。
等花莱醒来的时候,她先笑着打起招呼:“宝贝儿醒啦。”
花莱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你醒了?头痛不痛?”
冉妮也坐起来:“一点点,你怎么没回家呀。”
花莱:“你一个人在酒店我不放心。”
她一边说一边掀被起床,早上她还有工作。
冉妮跟着起床:“嗨,那点酒算什么,我告诉你,我千杯不醉!昨天才喝了不到两瓶,稳着呢!”
花莱“呵呵”了两声:“你倒还记得。”
冉妮:“那当然了,都给你说了我酒量好。”
花莱在卫生间洗漱:“那你记不记得你怎么回来的?”
冉妮:“会所有个小哥把我送到车上,后来我睡着了,记不得了。”
她看着房间的自己的行李箱:“姜鹤与送我来的?”
花莱嘴里都是牙膏泡沫,口齿不清:“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冉妮想了半天,后面的的确想不起来了,她蹙着眉倚靠在门口看着花莱:“我说,你昨天怎么把赵岭给带去了?”
花莱吐掉口里的泡沫漱了漱口:“不是我叫他去的,姜鹤与硬要跟着我去,赵岭是跟着他去的。”
冉妮眉目轻拧,一脸不悦:“看到他就来气!”
花莱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