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靖儿:“你放屁!爸爸才不会和姜元……”
姜元她当然知道,当初姜家闹这么大,就是从姜元欠下巨额赌债开始的。
花莱“啧啧”了几声:“想不到堂堂‘玉女’,说出来的话也这么粗俗呢,看来这价格得打折了。对了,我听说你这样的,在东南亚的话,价格不低,你想不想去缅甸?我帮你一个忙,给你的好姐夫说一声,让她把你送到缅甸的公司去。”
以前花莱在Y国,接触到的人五花八门,什么话题都能听一些,现在对着岑靖儿这朵温室里的小白花,倒真的唬得她身体一僵!
岑靖儿气得就差翻白眼了,她哪里被这么怼过!
“你这么清楚!你是不是去过!”
花莱把她的手甩开:“出去,别像条狗似的在我这里乱叫,你对姜鹤与的安排不满,你去找他!”
她真坐下来,重新拿起筷子要吃饭。
这一折腾,饭菜冷了一些,她刚送进口里,就皱起了眉头。
岑靖儿见她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竟然还有心思吃饭,更是气急,她左右看了看,然后端起眼前的餐盒,直接扔到花莱脸上!
花莱正埋头夹菜,不妨眼前的餐盒被端走,她刚抬起头,盒子就飞到她脸上,砸得她疼得差点流眼泪!
“妈的!”花莱的脏话脱口而出。
上一次用东西这么砸她的,还是六年前的残废姜鹤与!她现在头发上挂着菜叶菜汁,狼狈得不行,她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扬起手干净利落的扇了岑茵茵两个响亮的耳光。
“你……”岑茵茵捂着发疼的脸,不可置信的瞪着花莱!
她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花莱站在医院的走廊,垂着头,唯唯诺诺,可怜兮兮。
难道现在有了姜鹤与撑腰,就这么嚣张了吗!
花莱手下没有留情,岑靖儿的脸瞬间起了掌印!
花莱:“两个不够是不是,再赏你两个!”
她刚扬起手,岑靖儿吓得后退了两步!
门口的项桐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进来,然后看到两个面对面的狼狈的女人!
“姐!”项桐连忙拿起纸巾奔向花莱。
花莱冷声道:“项桐,叫保安把这个疯子拖出去!”
姜鹤与从医院拔了针赶回来的时候,看到花莱的休息室门口围了一堆人。
他冷喝了一声:“都没事做是吗?!”
众人看到他出现,纷纷散开。
姜鹤与沉着脸进来,屋里的三个人,表情各异的看着她。
姜鹤与看到花莱的时候,眸中迅速蓄起心疼,他一边走一边掏出手帕,靠近花莱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为她清理着头上的菜叶,全程一言不发。
花莱看他苍白的手背上还扎着留置针,固定针头附近的胶布上还有点点血迹,她心头不由得一紧。
姜鹤与把她头上的脏东西都清理干净以后,温声道:“我办公室有浴室,去洗一下。”然后护着花莱往外走。
岑靖儿从他进门就一直看着他,但他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看他要走,她喊到:“姐夫!”
姜鹤与停下脚步,声音浸着寒意:“赵岭,她的合同还有三年,这三年她要是出现在国内一次,就是你工作的失职。”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花莱已经顾不上公司的人会怎么议论了,她现在把身上的肮脏洗干净后,坐在姜鹤与的沙发擦着头发:“何以老师那个本子,你之前给她了?”
姜鹤与眼底的浓得化不开的歉意:“你没事吧?她还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花莱冷笑一声:“她能把我怎么样?所以那个本子,真是是从她手里拿过来的。”
姜鹤与看她揪着不放,只好如实答道:“那时候根本就没定谁演,只是拿了几个本子给她,你来的时候,她还没回话。”
花莱:“难怪她这么生气呢,以前都紧着她挑,挑剩的才是别人的,现在变成吃别人剩下的那个人,自然不服气了。”
姜鹤与沉着脸:“我会让她离开的,以后没有人再骚扰你。”
花莱站起来,把毛巾随意的扔在沙发上:“姜鹤与,我这人做事光明磊落,我不喜欢和别人抢东西,你以后若是……”
姜鹤与打断道:“没有以后!”
如果这本子不是钟芊芊的,花莱是定然不会再要的,但是她已经接了,如果现在再退,是不是耍大牌先不说,别人都会觉得她在打钟芊芊的脸。
她绝不能这样做。
花莱:“下午没有通告,我想请半天假。”
姜鹤与向她靠近:“我送你回去。”
花莱伸手挡着拒绝他的靠近:“不必了。”
她扔下姜鹤与自己走了,项桐跟上来:“姐,你午饭还没吃呢,吃了先去医院看看,感冒可大可小。”
花莱疲惫至极:“没胃口,药给我就行,等下我们去看看房子。”
项桐想说空腹吃药对胃不好,但看花莱一脸疲倦,便没再多言。
花莱觉得昏昏沉沉的,她吞了药,在别人好奇的眼光中和项桐到了车库,然后两人面面相觑。
项桐:“车呢?”
花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