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里的工作,欠了欠身,问道:“怎么了?”
花莱叹了口气,没说话。
许行书联想到晚上的事,问道:“因为姜鹤与?”
花莱这才点了点头。
许行书:“说说。”
花莱:“他找我复合。”
许行书:“我看出来了。你怎么想?”
花莱摇了摇头:“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他了。”
许行书笑道:“那你在苦恼什么?”
花莱:“苹苹很喜欢他,而且一直渴望有父亲陪伴。”
许行书:“我明白了。你不想和他复合,但是为了想给苹苹一个完整的家,你动摇了。”
花莱看着他,真像一个虚心求教的小妹:“可以吗?”
许行书:“我明白了你是为了女儿好,但是人都是自私的,我觉得你应该先考虑你自己,你这种自我牺牲式的母爱,感动的只有你自己。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了,女人不是只能为家庭为别人活,要为自己活。”
如果他不是看到花莱那些年有多痛苦,他现在也不可能劝她自私。
关于终有一天要和姜鹤与面对面这件事,她真的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
花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里乱七八糟的,缕也缕不清。”
她从十多岁开始就扛起这个家,做不到只顾自己。
许行书抱歉的的说:“对不起,是我把你拉到他这个旋涡里来的,你在Y国原本生活得很好。”
花莱埋怨的看着他:“你又来了,不是说好不再提这事吗。”
许行书苦笑着点了点头。
花莱:“那你和嫂子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你都没说过。”
她总算聊到了自己今晚进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