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继续在街上晃悠。
姜鹤与:“你有什么想买的?”
花莱看到前面有个小超市:“我想进去逛逛?”
姜鹤与:“好啊,买什么?”
花莱支支吾吾的没说:“就看看……”
姜鹤与马上懂了,低声问她:“你……那个来了?”
花莱反倒疑惑:“哪个来了?”
姜鹤与:“大姨妈?”
花莱差点笑出声:“没有!”
姜鹤与:“那你买什么?神秘兮兮的。”
花莱:“就随便逛逛不行吗?”
姜鹤与:“你不买东西从来不会去逛,你说过你要是看了不买,会不好意……思……”他的声音在花莱的注视下渐渐弱了……他又把花莱当成他的老婆了。
二人晃进超市,花莱找到卖电热毯的地方,姜鹤与恍然大悟,乐道:“给我买的呀?”
花莱不想再别别扭扭的说话,直言道:“谢谢你昨天救我,地上确实挺冷的,铺着这个应该会好一点。”
姜鹤与:“其实抱着你睡,一点都不冷。”
花莱眉目拧起:“又来了是吗?”
摄像机没有跟进来,姜鹤与也不管那么多,他的唇缓缓启开,认真的说:“我知道你就是我等的那个人,昨晚你什么都说了。”
花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能有什么说的,姜总,我觉得你越界了,如果你因为这个节目,我给你造成了什么错觉,我给你说对不起,虽然这只是你的爱好你的手段,但,这是我的饭碗,我对你的所有亲近,都是为了节目效果。我希望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因为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姜鹤与看花莱还是不承认:“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他不希望她伪装得这么累。
花莱:“如果还是谈这件事,那就没有任何必要。”
姜鹤与不想和花莱僵持下去坏了她的心情,他暂时妥协:“好吧,不说了,咱们去结账吧,许若莱小姐。”
花莱也不想和他争执,硝烟消散,二人并排着往收银台走去。
姜鹤与看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句:“你哥是谁?”
花莱身体一僵!
看来昨晚自己,真的有胡言乱语过!
她这二十多年只叫过一个人“哥”,那就是许行书。
她快速的冷静下来:姜鹤与这样问,看来是并不知道自己和许行书的关系。
花莱:“表哥。”
姜鹤与看着她哼笑了一声,一副“我信你个鬼”的样子。
花莱的身世他八百年前就调查过,她压根就没有走动的亲戚,更没有什么表哥!
姜鹤与:“女孩子不要随便叫别的男人‘哥’,这很暧昧。”
花莱有些气笑了,姜鹤与居然和她聊起了男女界限?最把握不好的明明是他自己好吗?
花莱:“是吗?那我怎么看别人叫你‘哥哥’的时候,你还挺享受的。难道,你就喜欢和女孩子们玩暧昧?”
姜鹤与皱起眉反驳:“我哪有享受?要不是怕影响你这个搭档的荧屏形象,我早叫她滚了!”
花莱对他的解释不以为然,讥讽道:“你当然有你的正当理由了。”
每次他都会有正当理由的。
当年正是他的这种“拎不清”,把他们的婚姻关系送到了终点站。
姜鹤与当然也听出了她话中的酸意,他一本正经的说:“如果你觉得这是借口,那我就拒绝给你看。”
花莱:“关我什么事,别拖我下水。”
姜鹤与:“你别在‘畅娱’了,到我的公司来,想要什么资源,由你自己挑。”
花莱笑道:“姜总真是大手笔啊,泡妞这么舍得下血本吗?对了,那个岑靖儿,难道就是这样……”
她没有说下去,但停在这里,剩下的话,两人都心知肚明。
姜鹤与明显被气到了,怒火被他压制着:“你别乱说!我和她什么都没有!我只是看在她是你……她是茵茵的妹妹的份上,才拉她一把的!”
话里的眸色也燃着火焰:“你拉她一把,还是看在茵茵的份上?我怎么听说,姜总的妻子是坠湖死的!她坠湖的时候,你怎么不拉她一把!”
姜鹤与心里像被扎了一刀。
“我知道当年都是我的错……”
“不想听,和我无关!”
花莱撇下他自己先一步走了。
姜鹤与总有很多理由的。
他在生意上杀伐果决,但是在处理男女感情上,优柔果断,像个白痴!
花莱被他气到了!
二人从超市出来,面对镜头,刚才的箭弩拔张全都消失不见。
姜鹤与提着电热毯:“钱都花完了,我就说买那床便宜一点的,这样还能剩一点,以备不时之需。”
花莱:“这种东西不能省,便宜的不安全。”
来的时候,要不是姜鹤与脚边扑腾着两只散发着特殊味道的大白鹅,小也肯定是要挨着他坐的。回去的时候,姜鹤与特意挑了靠里的位置,还拉着花莱:“你坐我旁边。”
花莱看着不远处蹦跶过来的小也,说:“我要坐窗户边,看风景。”
姜鹤与小声说:“你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