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莱看他这样子,倒真的像是忍痛好久,她想起下午吃的食物,也不知道洗干净没有,反正她自己是将就惯了,却忽略了姜鹤与从来样样都是要最好的那种,现在这样子,难道是吃坏了肚子?
花莱问:“哪里痛?要不要叫医生?”
姜鹤与紧紧的抓住她:“腿痛……很痛……”
花莱这才想起,姜鹤与以前,是坐轮椅的!他虽然站起来了,但他的腿和常人,没办法比的。
花莱:“怎么开始痛了。”
姜鹤与看她关切的眼神,恨不得自己再痛一万倍,最好让她心疼死。
“突然降温就会痛,这边温度比较低。”他原本是带了盖毯的,现在在花莱床上。
花莱没有一点仇人被惩的快感,但也没有心善到心疼紧张他。毕竟和自己那些年所受的苦比起来,姜鹤与这点疼,算得了什么。
但顾忌道摄像头正对着自己,她不得不说:“去床上睡,我给你烧点水泡泡脚。”
姜鹤与简直受宠若惊,反复确认:“我真的可以去床上睡?”
花莱背过摄像头递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声音却是关怀备至:“真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的腿伤了,你快去床上暖暖。”
姜鹤与才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现在花莱是让他上床了。
他真的坐在床上,看花莱给他烧水,又看她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把干草,她利索的把干草折断扔进烧水的盆里搅拌了几下。
姜鹤与问:“那是什么?”
花莱:“艾草,中药。”
姜鹤与:“治腿痛的吗?”
花莱:“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药。你放心,只是让你泡,不让你喝,死不了人的。”
姜鹤与一双眼睛一直追在她身上:“你真贴心。”
花莱烧好水,端到姜鹤与跟前:“泡二十分钟。”
以前在姜家,她给姜鹤与泡脚是常事,泡完还得按摩,有时候还得针灸,这些事她做的十分熟练,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姜鹤与却感动不已。
姜鹤与泡脚的时候,她便从外面找来不少稻草扑在姜鹤与之前睡的地上。
姜鹤与疑惑的看着她:“你做什么?”
花莱:“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姜鹤与:“不行!地上冷!”
花莱:“我没事,我腿又不痛,而且我加厚了,不会再冷的。”
“那也不行!”
花莱不想和他浪费口舌争辩,她对着他做了个口型:“不然你就滚出去!”
她睡到半夜被扰了清梦,原本就有些火气,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伺候这个病秧子不说,现在他还不听话,这不是存心要把她气死吗?
她这一警告,姜鹤与竟然真的闭了嘴。
她铺好自己的地铺,坐在一旁打着哈欠等候。
姜鹤与又高兴又心疼,洗完脚,他把自己行李箱的衣物全都拿了出去垫到花莱的地铺上:“这样好一……不行!”
他铺床铺的好好的,原本是要妥协了,现在却说了“不”。
花莱实在有些不耐烦了,问:“又怎么了?”
姜鹤与小声说:“如果网友看到我让女人睡地上,不得骂死我啊。不行!你睡床上!”
花莱气得翻了个白眼:你真的会在乎网友怎么看?
最后妥协的还是花莱,她缩在床的里侧警告姜鹤与:“你要是敢乱来,我一定把你踢下床。”
姜鹤与替她盖好被子,笑得意味深长:“根据我的经验,我觉的会乱来的那个人,是你。”
一句话就提醒了花莱,她曾经才是一睡熟就往姜鹤与怀里钻的那个人,还好现在灯光昏暗,不然姜鹤与一定会看到她的大红脸。
虽然是各盖各的被子,但这足以让姜鹤与心满意足乐开了花。
“晚安。”
花莱提心吊胆了一会儿,最终敌不过困意,慢慢睡了过去。
姜鹤与却看着眼前的轮廓失眠。
他用了全部的定力,让自己不要去触碰她。
虽然心里的那些不安分子一直在叫嚣,要他把她抱进怀里,要她把头枕到他的手臂上,要她在他的胸膛里酣睡。
但是他不能,时候未到,他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就会功亏一篑。
他听到她均匀的呼吸,知道她已经睡熟以后,才颤抖着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宝宝,晚安。”
花莱第二天的第一件任务是叫姜鹤与起床,但是昨晚那么一折腾,她后半夜睡得香极了,第二天还是姜鹤与起床洗漱好才把她叫醒的。
她睁开眼后,本能的擦了擦嘴角,看到时间后,有些难为情。
自己竟然睡过了头,而且姜鹤与已经帮她把牙膏都挤好了,就等她下床洗漱,然后一起去节目组指定的地点集合。
她的头发乱蓬蓬的,姜鹤与贴心的递上梳子,花莱随便刮了几下,简单的洗漱好后,同姜鹤与出了门。
路上又有摄像机跟着。
姜鹤与调侃花莱:“你昨天说,今天你要叫我起床的。”
花莱脸一热,辩驳道:“昨天帮你烧洗脚水了,今早就不用叫你起床了。”
姜鹤与:“关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