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莱原本是想装睡,谁知道真的睡着了。
昨晚她因为苹苹的画的事,心里一直担忧着没睡好,今天起得又早,的确有些乏累。
睡觉就算了,她还做起了梦。
梦见姜鹤与把苹苹抱在怀里,让她把女儿还给他!关键是苹苹还亲昵的搂着他的脖子,甜甜的叫他“爸爸”!
花莱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轻轻的叫她:“小莱,醒了,该走了。”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看见刚才还在梦里的姜鹤与现在近在咫尺,吓得她差点往后倒去。
她本能的惊呼一声:“不可以!”
姜鹤与蹙起眉,担忧的问:“怎么了?做梦了”
花莱这才清醒过来,又条件反射的擦了擦嘴角,道:“不好意思。”
姜鹤与小声说:“没流口水,别擦了,把口红擦掉了。”
花莱差点就脸红了。
只有姜鹤与知道,她睡觉的时候,经常会流点口水,但她现在怎么可能承认!
花莱要站起来,发现身上搭着姜鹤与的外套,她嫌恶的用一个手指勾起来递给姜鹤与,不冷不热的说:“谢谢。”
姜鹤与笑道:“这里虽然有暖气,但睡觉还是有点冷的。”
说着他提起两个人的行李箱,一左一右,朝花莱歪头示意:“走吧。”
花莱只得跟上。
飞机上,二人并排坐着,姜鹤与忍着想要牵住花莱的手的冲动,看向窗外说:“你看,云很美。”
飞机上没有摄像头,花莱根本不想搭理他,却也知道,自己既然不承认自己是“岑茵茵”,就不能对姜鹤与太粗鲁。
她“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姜鹤与:“以前你说,你没有坐过飞机,想有一天和我一起,看万里高空的云朵。”他看向花莱:“你怕吗?”
花莱知道他问得是什么。
她有轻微恐高,却又向往高空。
花莱笑道:“姜总,您贵人多忘事,我是许若莱。不是您说的‘她’。”
姜鹤与转过头去:“这不重要。”
你承不承认,真的不重要了,你已经坐在我身边了。
花莱:“我要睡……”
姜鹤与:“你别睡了,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和我讲话。你看风景,我睡。”
说着他真的闭上了眼睛。
花莱一脸嫌弃,嘀咕道:“知道我不想和你讲话你就不该来!”
闭着眼的姜鹤与嘴角勾起笑意:“为了这上这个节目,我花了三千万,还免费参加,你现在叫我别来,合适吗?”
花莱没再接话,她就知道,沈风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缺席。
姜鹤与睁开眼,坐直侧转身看着她,语气认真:“如果你不想做岑茵茵,你就做许若莱。许若莱,我们重新来过,我要开始追求你了。”
花莱没好气的说:“我不同意你的追求!”
姜鹤与:“你的拒绝是对的,你要经得起诱惑,别被男人的花言巧语糊弄。”
花莱揶揄道:“姜总可真能为自己找台阶下。”
姜鹤与:“我问你,这些年,你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
花莱皱着眉看着姜鹤与,说:“当然有了!”
姜鹤与肉眼可见的黑了脸,声音沉了不少:“谁?”
花莱:“你说的哪一个?”
姜鹤与咬牙切齿:“哪!一!个!有几个?!”
花莱说得一本正经:“明着的没有,毕竟女艺人是不允许谈恋爱的,私下的嘛……”
她伸出她的手,认真的算起来,然后说:“应该是五个,毕竟有几个只是暧昧过,不算正式的。”
姜鹤与的手背已经起了青筋:“岑茵茵!”
花莱叹了口气摇着头:“你看你,又来了。姜总,你别用你要求她的标准,来要求我,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不过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你老是把我当成她,就你这个条件,还真是我喜欢的款。”
姜鹤与深吸一口气,然后说:“好,我不当你是她,既然我是你喜欢的款,那咱们就谈个恋爱试试。”
花莱笑道:“可是现在我对你已经不感兴趣了,我对你的好感,在你一次又一次叫我‘茵茵’的时候,消散干净了。”
姜鹤与:“没关系,我愿意等,总有一天,你还是我的。”
花莱:“姜总这样的男人,难道就不介意,我和那么多男人谈过恋爱?”
姜鹤与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当然介意,但我保证,我将是你的最后一任!”
花莱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率先闭上了眼睛。
两个小时的飞机,花莱醒来的时候,和姜鹤与头靠着头,姿态十分自然。
她警觉的往旁边挪了一下,姜鹤与失去支撑,差点歪倒,人也清醒了。
他看了一眼花莱,眉眼都是笑意:“对不起,我睡着了。”
花莱没理他。
下了飞机,他们上了节目组派来的车,里面好几个摄像头都对着他们,花莱的脸色总算和缓了一些。
工作人员开始了采访。
“两位是首次见面吗?”
姜鹤与没了往日的严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