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治愈心灵创伤的最好疗伤药!
自从东京樊楼的李师师被晁盖拐走了之后,李行首一家离开汴梁城的消息传开,在当时传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私底下,宋徽宗都被骂成了翔。
不知有多少王公子弟,衙内公子的玻璃心碎裂,夜夜笙歌,日日买醉,呜呼哀哉,美人不在矣!
可这些蝇营狗苟终究是虚情假意!
走了已经走了,留下来的转身留恋他处勾栏瓦舍,谁又记得谁?再回首,旧相识,又能剩下几个?
李家公馆虽然人去楼空,但樊楼的繁华不减反增。过年的时候,赵元奴成为了汴梁城的新任花魁。
樊楼外的天香阁,如今已经扩建翻新,成为三层酒楼。不仅酒水畅销各处,曲调新颖独特。由于价格实惠口碑好,不仅底层百姓,商贾富户爱捧场,衙门公差,也是衙内等上流人士聚会的首选。
天香阁虽然营业时间短,但是经营得当。位列汴梁城七十二家大酒楼前列,也是少数能够跟樊楼竞争一下的酒楼,每天宾客云集,生意非常兴隆!
天香阁大掌柜朱宇,是笑面虎朱富的化名,声名也在城中传开,除了为人圆滑,性格宽厚之外,就是此人极有才华,别看其貌不扬,却是大大的有才。樊楼几位行首争相求诗词,却多是不得。
老子有个屁的才华!
朱富面对那些行首的要求头疼的要命,只能飞鸽传书请求支援。基本上都是晁盖根据情况,借鉴诗词再传回来,然后他誊写一遍,交给那些女人。
三个多月来,他品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同样也承担着不小的压力,汴梁城的事情全部要他来负责,在这种重压的逼迫下,变得成熟,也有了气势。
“哎,朱老弟,今天气色不错哟!”
“哎哟,刘老哥,您好几天没来了?”
“嘿,老朱,来我们这桌喝几杯呀!”
“您嘞喝好,我这还有点事处理,小二,上壶酒,算我的。”
朱富得到有重要消息传递后,赶忙停止学习乐器从三楼下来,途经二楼,一楼大厅时,不断有酒客挥手呼喊。不是有钱的富商就是衙门口当差的公人。
他谨记晁盖曾跟他说过的话,做生意不得罪任何人,主动结交,别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或者小人。脸上挂着随和的笑容,做了个罗圈揖,歉意的回应。却不忘吩咐伙计上好酒,全是免费赠送。
朱富作为酒楼的大掌柜,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段时间生意火爆,引来不少没安好心之人的窥伺。可是樊楼几位行首,赵魁首经常来看戏,明里暗里放话,这才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窥视酒楼机密。
好在最近得到大本营的最新指示,能够洽谈的那就合作,不能谈的直接干掉。经过接触,全部都是为了钱,有事好商量,商榷后,批量兜售好酒。
潜在危机已经解除!
不过,朱富在汴梁城潜伏久了,有了丰富的工作经验。从来没有放松过警惕,四处派出耳目监视。
为了避免被做公的察觉到异常,酒楼伙计,厨子大多是普通人。训练有素的军卒扮作打手,或是地痞流氓,或是周边小贩,以及押送货物的队伍。互不干涉,却配合默契,被冠名为酒楼特工队。
情报至关重要,为了日后辉煌而奋斗!
三个多月的时间,汴梁城已经至少有了数以千计的眼线。有的人知道自己是,有的人却懵懵懂懂,也有的人一无所知,间接或直接收集各类情报。
晁盖在得知汴梁城的发展后感慨,朱富同志是有韧性的,也适合干这一行,简直就是宋朝的戴老板。
“哥哥,小弟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朱富虽然笑着跟人打招呼,但眼中的坚定也是不住。脚步沉稳却又匆匆地冲出酒楼,还不等张望寻找。一个头戴草帽的汉子上前拉着他到一边:“哥哥,那小子警惕性很强,说先给钱,再卖。”
“多少钱?”
“贪的很,百两银子!”
“给他,现在就要,以后还有消息价格会更高。”一问一答之间,朱富想也没想递过去一锭金子。
“哥哥,你不能露面,我去!”那汉子接过钱就走。朱富落后几步紧随,这条大汉是他这段时间结交,亲自拜访拉拢过来的好汉,武艺高强,很可靠。
两人一前一后,那大汉进入僻静的巷子,
一个头戴毡帽的人在等待。看不见面相,只知道身材中等是个男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大汉。
“以后有消息就来找我,有价值钱会更多。”大汉接过纸条看都没看,就把金子抛了过去。接着阴恻测地笑:“兄弟,在汴梁城住了多年,小关索你应该听说过。也猜到谎报消息,泄露消息的后果。”
“宝哥,放心,消息千真万确,绝不泄露半个字。”那个头戴毡帽的人身子哆嗦,连连保证。
大汉说了声“去吧”,那人转头就往巷子另一端跑去。
朱富接过那张纸条,一看脸色变化,随即就领着大汉回到酒楼。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就有鸽子飞走。
宣扬忠君爱国,不如给点真金白银!
贩卖情报成为了一种买卖!掌握这个买卖的人就是朱富。不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