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方腊是谁,毕竟消息闭塞,又不像晁盖先知先觉。
晁盖疑惑片刻便恍然大悟,这个时间段,江南方腊只是组织人手四处传教,蛊惑民众,知道的人不多。
“谁知摩尼教,明教?”
李助呢喃片刻后,随即回应:“贫道略有听闻,是江南几年前兴盛起来的教派,教主叫什么圣公!”
“对喽!那厮便是方蜡!”晁盖点点头,又随口点评摩尼教:“此教最擅长妖言惑众,蛊惑贫苦百姓捐钱捐粮,食菜事魔,私下聚会,时机成熟反叛。过上两三年,南北有虎狼之辈反叛,兵荒马乱,苛捐杂税猛如虎,百姓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他这番话说的比较含蓄,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没有说来,历史上也是政和年间,京东西路周边水灾频频,括田之法又不能免税,底层百姓活不下去。各地起义甚多,大片田地荒废,粮食产量锐减。
百姓食不果腹,饿死者不计其数!
晁盖正因为知道却不想看到悲剧上演,从发家当天就开始囤积粮食,不遗余力地收购,变卖古董字画花费了恁多钱财,才有近四百万石粮食储备。
但是,这一切远远不够!
“估计明年,粮食短缺,价格一路节节攀升,现在一贯钱能买一石,到那时至少也得两三贯,甚至更贵。最关键的是有钱没地方买,必须早做准备。”
“不错,早做准备,粮食必须要买!”萧嘉穗心系百姓,最先附和。闻焕章,李助,许贯忠纷纷点头。
“好,其他方面少做预留,挪用钱财买粮。”吴用明白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的重要性,总结性表态。
晁盖见五位军师态度坚决很高兴,随即下令道:“全票通过,不能吃喝的金银等全部用来换粮食。另外通知下去,任何人不得浪费一粒粮食,不然老子让他吃一碗土。快春耕了,在外训练的军队不可践踏农田,必须带回野菜交差,腌制晾晒……”
萧嘉穗,闻焕章快速记录着晁盖的开源节流之法,许贯忠则是惊诧晁家军训练方式和十多种野菜。晁老板的吼声不小,把外面几条汉子给惊动了。
买粮事情结束后!李助说起了第二件事事:“主公,根据江湖上和斥候收集的信息,济州,兖州,滑州,濮州,博州等州府皆有三五营禁军调动,郓州足足有十二营禁军,光骑兵占据八个营。”
“十二营?这么多!”晁盖吃了一惊,第一反应针对自己,却很快又否定了,因为想到了一件事。赵知州乌纱帽不保,朝廷肯定会派来新的知州,而且历史上再过两年,郓州就会升格为东平府。
难道是那个人?
“主公,郓城周边少说好几万军马。全是换防的边军。这个包围阵仗,明显是冲梁山来的,也是冲我们来的。”闻焕章,萧嘉穗脸上多少有些担忧。
“那是当然,袭击郓州让朝廷警觉,自然有所动静。”晁家军兵强马壮,晁盖也不怕,却没有放松:“不必担心,他们防止强人,我们也需警惕。”
“主公,这是汴梁城的消息!”吴用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晁盖,略显惆怅:“郓州知州被撸了。王胖子快走了,王伦也有了去处,济州史知州也快升迁,咱们郓城县快来新老爷,名叫时文彬。”
“济州史老三命不错啊!”晁盖一一扫视纸条上的信息,看到济州知州那一排有些龇牙咧嘴,既感慨史知州命运改变,又有些头痛即将到来的新知州。
好像是宋朝历史上名臣张叔夜,据说此人刚正不阿,又非常有能力,自己的处境恐怕会受到威胁。
头痛归头痛,可总要面对不是?晁盖揉揉太阳穴笑了笑:“都是老朋友,他们要走了,找个时间请他们来吃个饭。尤其是王胖子和王伦,点拨一二……”
“呵呵呵,我自会安排的!”
“走完一波又一波,又剩下几个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