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家庄,北区军营。
除了两营千余名军卒驻扎每天都在训练外,少说数千匹好马养在这儿,加上劣马,骡子数量更多了。
之所以在这里驯养马匹,是有原因的!
晁盖背负双手来回走动,打量着铁笼子里面的吊睛猛虎。正是在深山生擒的那只,养到现在伤势恢复还胖了。见到有陌生人靠近,骤然放声咆哮。
“晁郎,这大虫是你抓的?”耶律答里孛既惊叹又好奇。山东晁盖能文能武,勇猛彪悍,好生了得。
“那是当然。”扈三娘昂首有些得意:“我亲眼所见,晁郎在沧州也生擒过一只,送给小旋风柴进喽!”
“哇,晁郎好厉害!”耶律答里孛满脸崇拜。
晁盖选择认命,也对两个大脚丫的女人寸步不离跟着已经习惯。可唯独两人的称呼让他觉得别扭。
晁郎,晁郎,莫名就想到了蜣螂,也就是屎克螂!
晁盖左看右看两个女人,以商量的语气说:“我说,你俩能不能换一个称呼?我觉得像一种虫子。”
“晁郎,什么虫子?”耶律答里孛是个公主,不太懂。
“妹妹,他说的是蜣螂,就是羊圈里……”
扈三娘是个乡下姑娘,一愣之下,随即在旁边插话又解释,两个女人捧腹大笑,喊着晁郎,蜣螂。
“靠,你俩好生大胆,竟敢这般无礼?”晁盖觉得自己嘴欠不该说这事。有些恼怒地瞪着两个女人。
扈三娘,耶律答里孛见他恼怒,强忍着笑意说:“好了,换称呼。在家喊夫君,在外叫你凌峰哥哥。”
“晁…哥哥,马匹养在这里,有什么讲究?”耶律答里孛是个聪明的女人,见四周马匹成群,好奇询问。
“这个不好说清!”晁盖想了想摇头,随即又补充道:“我先给你们讲个故事,或许能够直观理解。”
扈三娘和耶律答里孛听到有故事听,兴奋的连连叫好。这几天相处,可没少听晁天王讲各种故事。
晁盖思索了片刻,便稍微改动将很有哲理的小故事说出。
“从前有个渔民养鱼,弄了一个巨大的木箱养了两种鱼。一边是鲤鱼,一边则是凶悍的狗头鱼,中间用细铁丝网隔开,鲤鱼害怕逃窜,狗头鱼兴奋捕食。可是被铁丝网挡住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过不去,时间长了,狗头鱼仍过不来,鲤鱼不再怕……”
扈三娘,耶律答里孛听得很认真,也比较聪明。不时看看笼子里的猛虎,又看看四周悠然自得的马匹。不管大虫如何咆哮撞击,马群丝毫不受惊。
是的,晁盖就是根据这种办法,用猛虎来训练马。当初说活的比死的有用,便是灵感来了,突发奇想。
正是因为这里有只猛虎,晁家庄的马匹,骡子等才会轮流在这里饲养,与猛虎朝夕相处一段时间。
人是逼出来的,给了马儿压力,才能成长!
这种奇葩的训练方法持续了三四个月非常有成效!
晁盖和两个女人在铁笼子边高谈阔论,笼子里的猛虎犹如遭到挑衅,不时撞击撕咬,咆哮连连。
别说马厩的战马,就连素来以胆小著称的骡子晃动脑袋,便没了反应,没有丝毫受到惊吓的样子。
其实在最初的时候,听到吼声怕的要死,四散奔逃。只是在时间长了之后,习惯了,便不再恐惧。胆量得到磨砺,等以后上了战场,不容易受惊。
不容易受惊慌乱,变相提升战斗力!
耶律答里孛恰好看到这幕,俏脸上满是崇拜和爱慕地看着晁盖赞叹:“凌峰哥哥真聪明,主意真多。”
扈三娘没有说话,却非常赞同。
“你们呐!只是懂得多点。”晁盖笑了笑,没有居功。在心理补充“哥哥是站在好多巨人的肩膀上”。
一只猛虎太少,需要多抓几只饲养在各个军营。另外增添敲锣打鼓训练,分批次磨砺发挥战斗力。
他正琢磨着去哪里抓,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呼喊。
“主公,原来你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