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我对太上皇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呐。”兵部尚书诚惶诚恐的祈求。
禁军统领冷哼。
“大人,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这些话你还是留着跟太上皇说吧。”
说完,禁军统领一扬手,禁军上前将兵部尚书五花大绑押往太上皇所在的宫殿。
还未到月下面前,兵部尚书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他被押解到月下面前,颤巍巍抬起头看了月下一眼,双膝一软,一下子跪倒在地。
“太上皇,微臣对你忠心耿耿,从不敢有二心啊,还请太上皇明鉴!”
月下好整以暇看着自诩忠心耿耿的兵部尚书,一挥手,旁边两人应声上前,将兵部尚书和边境大将军的话复述了一遍,连语气和神情都一模一样。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月下冷眼看着兵部尚书。
看了两人的表演,兵部尚书面如死灰,愣怔片刻后,磕头如捣蒜。
“太上皇,我•••那些话不是我的本意,是边疆那位大将军故意诱导我那样说的,我是无辜的,我•••我愿意自请辞官,还请太上皇恩准!”
以月下残忍暴戾的性子,他这官是做不成了,说不定还会被斩了脑袋。
“呵呵,你与那人在边境如
此诋毁我,还妄想活着?”月下挑眉。
兵部尚书出了一身冷汗,身子开始瑟瑟发抖。
“太上皇,我知错了,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希望太上皇能留我一条活路!”
“既然你这样祈求,那我便给你一个机会,来人,将他绑缚到木桩上,用来喂食夜枭吧。”月下眼底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
“喂食夜枭?”兵部尚书面色惨白。
他知道月下养的那些夜枭,和月下一样残忍暴戾,而且平日里喂食的也都是生肉。
他不敢想象自己被绑缚在木桩上喂食夜枭的场景,以往看到那些受刑罚的人,他还心存侥幸,现在轮到他自己了。
他都被吓尿了,不知该如何开口求饶,只得不停的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
“你磕头也没用,不如祈求那些夜枭不喜欢吃你的肉,这样你或许还能活的长久一些。”月下幽幽出声。
他一扬手,禁军上前将瘫软的兵部尚书拖了下去。
月下饲养的夜枭是专门用来对付九洲其他国家飞鸽传书的飞鸽的,数量不少,个个身强体壮,骁勇残暴。
被绑在木桩上的兵部尚书在它们眼里不过是食物而已。
一只夜枭朝兵部尚书俯冲过来,尖利的嘴
啄向他的脸,硬生生扯下一块皮肉来,兵部尚书发出一声惨叫,脸部鲜血淋漓。
嗅到新鲜血液的气味,越来越多的夜枭包围上来,一口一口啄食着兵部尚书,兵部尚书发出类似于野兽的惨叫哀嚎。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前来监刑的禁军都不忍直视了。
“差不多了,咱们回去禀报太上皇吧。”
禁军转身离开,身后兵部尚书的哀嚎还在继续,声音越来越微弱。
离国边境,边境副将担心他们抗旨不尊会引起太上皇不满,派人来捉拿他们,便轮番劝说大将军。
对于属下的劝说,大将军一概置之不理。
实在被说的不耐烦了,大将军便扬声道。
“如果太上皇怪罪,你们只管将罪责推到本将军身上,本将军愿意一力承担!月下能有多大的本事,大不了抛头颅洒热血!”
听到大将军这样说,前来劝说的副将也都不再说话了。
他们看出大将军的决心,是铁了心不肯按照太上皇的旨意陈兵边境了。
大将军回到营帐中,看到营帐里有人,大将军怒道。
“大胆,没有本将军的允许,你怎可私自擅闯本将军的营帐!”
说完这句话,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背对着他站立的人穿着跟他一模一样,就连身形也是相似的。
“你才大胆,竟敢冒充本将军!”那人开口,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意识到不对劲的大将军抽出佩刀,对准了那人。
“你究竟是谁?”
那人发出一阵桀桀怪笑,缓缓转过身来。
看到他的模样,大将军瞳孔紧缩,眼前的家伙竟然长了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你抗旨不尊惹恼了太上皇,太上皇特意派我前来送你上路。”
大将军握着佩刀的手满是汗水,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下一刻那人身形陡然移到大将军面前,大将军手里的佩刀还没有举起来便觉得脖颈处一凉。
他手里的刀“哐当”一声落到地上,大将军也随之轰然倒下。
那人不紧不慢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瓶盖,瓶身倾斜,从里面倒出无色无味的液体。
液体接触到地上的尸体,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飞灰,转瞬间便消失不见,连血迹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驻守离国边境数十年的大将军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消失了,消失的干干净净,连一根头发丝也没有留下。
而易容成他的模样的假的大将军得意勾起嘴角,转身坐在主位上,
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