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吗?洛锦歌医术那般高明,万一把他救活了呢?”
冯玉瑾眼里滑过一丝狠意。
“月儿,父皇病的那样重,活着也
是受罪,我们若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送上父皇一程,也算是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尽孝了,国不可一日无君呐。”
若是慕容月登基,他便是皇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至高无声的权力,想想就令人心情澎湃。
看一眼冯玉瑾,慕容月缓缓勾起嘴角,将一粒圆润的荔枝塞进冯玉瑾口中。
“果然还是驸马深得我心,父皇病了多日,我们也该去探望了。”
她话音才落,冯玉瑾便忙不迭扬声吩咐。
“来人,备轿!”
长公主的轿撵到了皇宫门口,被洛明河的兵拦住。
“公主殿下,没有陛下谕旨,你不得擅自进宫。”
轿撵里传出慕容月隐怒的声音。
“放肆,本殿是公主,父皇病重,本宫连探望的权力都没有了吗?让开!”
这些人得了洛明河的命令,死守宫门,此时见长公主有硬闯之意,便纷纷握紧了佩刀。
“公主殿下若是要硬闯皇宫,我等只能不客气了!”
慕容月冷哼。
“本殿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个不客气法。”
她话音落下,身后出现数百士兵,皆是公主府的府卫。
宫中对外传言老皇帝的病来的急,却并不致命,但冯玉瑾的小道消息是老皇帝病入膏肓,药石罔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