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了。
毕竟她们不会像她这样一发现棋子不能用了,就想去利用棋子的父辈或者是其背后的家族力量。
如果不是褚长宁王爷的身份足以尊贵,实力也足以把他们压下去,安阳侯甚至是荣国公,随便一个人跳出来,都够她喝一壶了。
“王妃娘娘,我真的知道错了。”陈轩眼中满是惊吓和愤怒,“你帮我一把吧,关于白婉儿这个人,我也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她这句话刚落,管家满脸凝重地走进来道:“王妃娘娘,白婉儿在外求见,还有姜羌国的使臣前来向您求医。”
姜羌国使臣求医?云知雪眸中泛着一丝疑惑,“谁生病了?姜羌国的公主吗?”
“他们没说。”管家脸上闪过复杂和沉重,“不过白婉儿是跟着姜羌国的使臣而来。”
褚长宁一听此话,眼底翻涌冰雪般的霜寒,“这女人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