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和夏宁王有关系,牡丹吓了一跳,“云知雪是什么人?”
白婉儿冷冷地一笑:“你害怕了吗?”
牡丹摇头:“我只是不想得罪人。”
“云知雪是夏宁王妃,她还没有出嫁的时候,就在暗地里勾引男人,从而为一个野男人生了一个野种。”
白婉儿眼神里全是对云知雪的鄙夷不屑,连带着声音里也隐含一份极为浓郁的恶意。
“她的妹妹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所以云知雪在外面养几个男人,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这对王爷而言,却是一件极为羞辱的事,我们如果揭露她的真面目,不仅能让她身败名裂,还能让王爷刮目相看呢。”
“王爷如今是什么身份?手中掌握着怎样的权利,你一个青楼女子也应该听说过吧。”
“因此这么好的机会,你觉得你的心上人应该错过吗?”
牡丹最开始根本就不信她的话,然而见她言之凿凿,提起褚长宁时又一副很熟悉的模样。
她就忍不住相信了,从而顺着她的思路去想。
褚长宁如今是大夏王朝最尊贵无比的王爷,皇帝也得给他几分薄面。
如果刘炳生通过这一件事情讨好
了他,以后的前程绝对不可限量。
但一个大男人最为避讳的就是自己的头上有颜色,她有些担心这件事情被揭露后,刘炳生会被恼羞成怒的褚长宁一刀给砍死。
只是一想到此事背后蕴藏的利益,她又忍不住生出一份贪婪之心。
纠结大半天,她尝试着问:“我听说王爷和王妃的感情很不错,王妃怎么可能背着王爷做下这样的事?就算她真的这么做了,王爷也不可能不知道呀。”
白婉儿冷一张脸,眼神极为阴鸷地看着牡丹,“你这是在怀疑我说假话吗?”
“小女子不敢。”牡丹被她的神态吓一跳,连忙摇头如波浪鼓,“小女子只是担心王爷一怒之下,会把所有知情人都给杀了。”
“小女子就是贱命一条,比不上你们身份尊贵,但能活,谁又想死?”
白婉儿扯了一下嘴角,“安阳侯的小儿子很喜欢你,你难道还没有手段让他保护你一条命吗?”
牡丹抽了抽嘴角,很无语地道:“刘公子在家里确实很得宠,可我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一个青楼女子能得到他的怜惜,被他接进安阳侯府,已经是祖坟
上冒青烟了,我哪里敢让他保我一条命。更何况,王爷发起火来,他怎么可能保得了我的命。”
她也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听了白婉儿的几句话,就觉得自己能够高枕无忧了。
白婉儿目光扫她一眼,确定她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一个保证。
她顿时觉得这女人很贪婪,心里很不满意。
只是这女人能让刘炳生对她有一份喜欢,还愿意给她赎身。
她在刘炳生的面前绝对比自己说得上话。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不介意撒一个谎哄骗牡丹。
“我很了解王爷,我敢向你保证,王爷知道了这件事,只会把杀意对准云知雪,绝对不会牵连无辜。”
见她一副恨不得赌咒发誓的样子,牡丹这才勉为其难的相信了。
于是次日晚上刘炳生又一次为她花了千金后,她就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他,之后状似无意地将云知雪在外面养野男人的事说了出来。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脸色,见他一脸震惊,随后又变成了好奇的模样。
她嗔怪地瞪他一眼,“这是我一个好姐妹从她的恩客那里听来的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刘公子,我那个好姐妹说的很真,想
来这件事情有可能真的存在。”
“夏宁王是什么样的人,夏宁王府又有着怎样滔天的富贵,小女子虽然想象不到,但就凭当今陛下给了他独一无二的夏字封号,还爱屋及乌,连云知雪所生的野种都得了一个国公的封号。”
“小女子就知道当今陛下对王爷有多看重,这么好的王爷,他就算不能人道,云知雪这一辈子也得守着他,哪里能够背叛他呀?”
刘炳生听到这里,忍不住皱眉头。
“以前很多人都说夏宁王是一个残废,可换了一个新皇帝之后,他的双腿就彻底好了,因此我怀疑他不能人道的事也是假的。”
“云知雪这女人虽然不守妇道,可她能带着自己的野种儿子在夏宁王府立稳脚步,这已经表明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一个不简单的女人把王爷的心就给拉拢了过去,她暗地里究竟做了什么事,也应该能够瞒得住王爷。”
他说到这,一脸怀疑地看着牡丹,眼眸深处带着一份冷意。
“所以你的小姐妹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为何要这么污蔑云知雪?”
牡丹浅浅一笑:“我都说了她是从一个恩客那里听来的消息,
是真是假我也不确定。”
刘炳生对这事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当下就表示道:“我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牡丹一听这话立刻给他介绍白婉儿,然后又隐晦地表示白婉儿身份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