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孙子,呜呜,我竟然抱上孙子了。”
褚夫人自打从褚长宁哪里知道云遥江的真正身世,整个人就很激动异常。
如今瞧见褚长宁抱着云遥江走了进来,她二话不说就将孩子抢过来,可劲的疼。
“我之前就觉得江江很亲切,一直想要让长宁将他过继过来,而之后江江也长得越来越像长宁,到时我还在想两人太有缘分了,哪能想到江江就是我的孙子啊。”
“看来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数,可惜我们之前太笨,一直没有往这个方向想。”
褚夫人亲热地亲了几口云遥江,牢牢地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就对褚长宁横眉冷眼。
“你也是个大男人,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竟会不知道,我真是白将你养得这么大了。”
说完,她不等褚长宁开口,就一脸心疼地看着云知雪。
“这些年是我们母子委屈你们了,雪儿,我会将你当亲生女儿看待,绝不让你再受委屈,至于这个臭小子,你就别搭理他了,让他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褚夫人一开口,就直接将褚长宁打入冷宫,亲热地拉着云知雪讨论云遥江的事。
见她们两个一致地忽略自己,褚长宁也很识趣地不打扰她
们,默默地在一旁听着。
如此一日就在各方心思浮动下度过,到了次日,云遥江的所有事都被褚夫人接手、安排。
褚长宁和云知雪作为爹娘,竟然连个空隙都插不进去。
而云知雪也正式搬到了褚长宁的房间,准备日夜与他同床共枕。
云知雪最初见褚夫人安排人给自己搬院子,很是不好意思。
但想到自己和褚长宁彻底将话说开,两人关系也突破了最后一步。
她在最初的羞涩后,就一脸平淡地看着褚长宁从褚夫人那里抢回云遥江,开始教他读书。
结果云遥江学习不到一个时辰,皇宫就有消息传了出来。
皇帝和长公主一致决定九月底举办秋猎,且为了彰显大夏的实力与天朝上国的底气,他们姐弟还决定邀请戎狄和姜羌国的人过来。
“九月底不就是三日后,这么快?这两个国家的人赶得及吗?”云知雪心存疑惑。
褚长宁听到这个时间点,也生了疑窦。
不过想到皇帝与戎狄早有合作,此次秋猎,戎狄和它的附属国姜羌国指不定早就收到消息,已经选好出现在皇帝面前的人了。
他就开始琢磨此次的秋猎,没多久就想到了长公主提及的戎狄公主。
他眉宇间
冷意一闪而过,“有些人是贼心不死。”
“你在说谁?”云知雪追问。
褚长宁冷声道:“长公主。”
云知雪一听心念一转,明白了,“这么说戎狄公主早就在京城了,她隐藏这么久,如今突然出现在众面前,难道真的要按长公主所想嫁给你吗?”
说到最后一句,云知雪心里很不舒服。
她瞪一眼褚长宁,酸酸地道:“你这一张俊美的脸确实很招蜂引蝶。”
“可我的心中只有雪儿。”褚长宁深情款款。
云知雪的脸颊刷地一下红了,她娇嗔道:“没个正经。”
褚长宁立即端正态度,“请雪儿放心,不管发生何事,我都会时时刻刻地想念着你。”
“有些话不能光说,还得搭上实际行动。”云知雪加重语气。
褚长宁眸色深深地注视着她,嘴角上扬,“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不会让你后悔情丝种在我身上的。”
听他将话说得直白,云知雪的脸颊越发红。
她用手扇了扇自己的脸,就清一下喉咙道:“既然确定戎狄公主会来,你打算怎么做?将计就计,还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褚长宁沉吟片刻道:“想要确定谁是鹬蚌,谁是渔翁,我们得切实接触他
们才能确定,不然我们就会成为他们要捕的蝉,纵使有挣脱陷阱的能力,也会损人不利己。”
云知雪认为他说得有道理,忙点头:“那现在我就去找母亲,帮她收拾行装。”
话毕,她带着云遥江就去找褚夫人。
褚长宁则是唤来阿七问:“皇宫可有什么动静。”
“长公主最近一直在服用文山居士炼制的药,听说她服了药,身子骨已经好了不少。”
阿七想到宫里传出来的消息,眉心微微一凛,生出几分意外和担忧。
“我们放在宫里的钉子说,因为文山居士炼制的药效果不错,长公主和皇帝就为了谁先服用这药争吵过几次。”
“而王爷要打探的那个宫女现在已经到了长公主的身边,她很得长公主的喜爱,经常帮长公主联系文山居士,让他炼制长公主所需要的丹药。”
说到文山居士这个人,阿七脸色不太好看。
“属下特意去查了文山居士,发现他就是地道的大夏人,没什么问题。”
褚长宁听到这儿,冷笑道:“没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而一个面对本王显得很胆小的宫女,竟能在脾气变得阴晴不定的长公主身边伺候,这已经够说明问题了。”
阿七附和道:
“属下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