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雪听出褚长宁的更深一层含义,脸颊烫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
她欲言又止,脸憋得又红又粉,终于挤出几个字,“我想喝酒。”
褚长宁一听这回答,脑子嗡得下空白一片。
等注意到云知雪红色的脸,他虽不明白表露情意跟喝酒有什么关系。
云知雪这么要求,他自然会满足她。
于是管家很快就将几瓶酒送到了他的房间。
云知雪浑身像着了火,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她所有理智都烧没了。
等她像个羞涩得不敢见人的小媳妇,默默地跟着褚长宁回了房间,然后豪气地将一杯酒饮尽。
她才被酒呛得猛然咳嗽起来,而这一咳嗽,她失去的理智也回来了。
发现自己脑子一抽说要喝酒的话,之后又晕晕乎乎的跟着褚长宁回房间,她羞得恨不得找块地缝钻进去。
“我说喝酒,不是真的想要喝酒,你给我这么烈的酒做什么?”云知雪的声音又急又凶。
褚长宁刚为自己倒好酒,听到这话一脸茫然,“那你是什么意思?”
被这么一问,云知雪的脸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褚长宁注视着她,将她绯红诱人的脸
庞收入眼中,估计浑身燥得快要冒火,莫名的口干舌燥也在此刻浮现。
他下意识地将酒壶拿起来,往自己的嘴巴里灌。
“你干嘛?”看他突然狂喝酒,云知雪直接夺过酒壶,“这酒很烈,喝多了伤身。”
褚长宁神情专注地看着她。
见她微微抬着头,仿佛也在专注的盯着自己,他的嘴角上扬,如明月入怀,皎洁无双,“你可觉得屋中缺少东西。”
云知雪脸色古怪至极,“你这是在转移话题吗?”
褚长宁放在膝盖处的手指顿了顿,伸手勾住了她拿住酒壶的手,俯身凑近她,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属于男子的气息近在咫尺,又强势的侵入自己的感官,云知雪想到了之前和褚长宁缠绵热吻的事。
她的心被烫了下,呼吸不由急促。
但今日的中秋花灯会,不管是褚夫人还是他,云知雪都觉得这两个人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有了他们两个的关心和在意,云知雪只觉自己和江江不再如漂在水里的浮萍。
她们母子的心里有了其他的寄托和前进的方向,从此往后她们母子也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家。
她想也不想伸手抱住褚长宁,
一口轻咬住他的薄唇,然后迅猛地反击。
猛然间变得凶悍的云知雪就好像是要将之前的场子全部找回来,很快就反击得褚长宁脑袋空荡荡,心跳如打雷。
不过几息他不受控制地抱住云知雪的腰身,重重地碾压过去。
等气息交汇在一处,心跳的频率调到一致,两人彻底忘记了周遭的一切,眼里心里只有彼此。
强势掠夺和不服输的争锋,驱使他们从桌几滚到地上,之后又粗暴的将全身压在床榻上。
浓郁的灼烧气氛在两人周身弥漫,使得有些凉意的床也铺满了火。
云知雪脑子混沌一片,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可浑身滚烫得快要爆炸,人也快要窒息了。
她主动攀上褚长宁的脖子,唇在他的脸颊拂过,便轻轻喘气道:“褚长宁,你好凉快呀!”
褚长宁轻咬住她的耳垂,随后放开,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声音压抑地问:“云知雪,你知道现在意味着什么吗?”
他只觉身上的火烧得他很想找一个地方发泄出去。
可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是他深爱着的人,也是因为他的过错受了几年苦的人。
他不想在她的一时冲动下,和她发生
更亲密的关系。
“废什么话。”云知雪双腿搭在他腰上,羞恼交织道,“你该不会是真的不行吧。”
“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挑衅我吗?”褚长宁气急败坏,然后身体力行的让她知道自己行不行。
一夜如同野兽般发狂怒吼,褚长宁直到天亮才一脸餍足地抱着软绵绵、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的云知雪,轻声呢喃。
“我好像想起五年前的事了。”
五年前他刚回京城就遇到了刺客。
他带着阿七杀退了刺客,不想有一个女刺客直接向他撒了药效极强的媚药,还想对他投怀送抱。
他当时怒急攻心,竟一不小心吸入了其他刺客撒的毒药,差点被那个女刺客扑倒了。
他拼尽最后的力量将她重伤,之后就往京城的方向跑。
但中途他感觉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脑子也越来越混沌。
最后他似乎跳进了一个院子,撞见了一个女孩。
他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抓住了这个女孩,强行要了她。
“是我对不起你。”
褚长宁语气里含着浓浓的愧疚。
“当初我中了药意识逐渐失去,身后又有刺客在追,我就跳进了一个院子里碰见了你。”
“之后就是我
所中的毒彻底爆发,让我昏迷了过去,等我醒来时,我已经被阿七带回了王府,由顾烨安想办法替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