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遥江轻声呢喃,目光却一直落在褚长宁的脸上。
紧张又害羞的他,像是在担心眼前对他很温柔的褚长宁会像水泡一戳就破。
褚长宁察言观色,瞬间了解他的想法,郑重承诺:“这不是梦,江江,我对你所说的话重若千金。”
“我知道。”云遥江双眼亮晶晶,“这是我们的秘密。”
他说着伸出了一只小拇指,“我们拉勾,以后您若是说话不算话了,我就让娘亲来找您算账。”
见他一脸认真,褚长宁自然是跟他拉了一下勾。
等到他脸上写满了笑意,褚长宁就将他牢牢地抱在怀里,目光看向云知雪。
但见她在擂台上把视线投射了下来,褚长宁轻笑着说:“你娘在上面等着我们呢,我们去找她吧。”
他这话一说完,就有几个侍卫帮忙抬了轮椅。
他和云遥江很快就出现在了擂台上。
云知雪朝他们两个走过来,问:“你们两个在下面做什么呢?怎么现在才上来?”
云遥江笑得见牙不见眼,“我不告诉你。”
听他语气中透露出来的笑,云知雪确定他现在心情很好,倍感意外地看向褚长宁。
对上他温柔似水的眼神,云知雪心跳了好几下。
之后她上前推轮
椅,把褚长宁推到谜语前,“母亲已经把之前的猜完了,现在就只剩下了最后的谜语。”
这谜语似乎很难,很多读书人都败在了它身上。
褚夫人猜了半天也猜不出来,云知雪就把希望放在了褚长宁身上。
“母亲说每年的谜语都不一样,但最后一关的谜语却十几年都没有变过。”
“十几年啊,大夏王朝那么多读书人都猜不出来,由此可见这谜语有多难。”
“不过也幸好这孔雀花灯每年都会重新做,且用料越发昂贵,不然读书人们也不会每年在这时前赴后继。”
她用着随意的口吻说,但落在孔雀花灯上的目光却势在必得。
毕竟上了擂台走进后,她才发现这孔雀花灯是纯金纯银打造的,孔雀的羽毛更是用各种珠宝点缀。
光是这么一盏花灯就价值连城,她实在是不想错过。
“褚长宁,你看清楚了吗?快想一想,这谜底到底是什么?”
眼看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云知雪就拍了一下褚长宁的肩膀,嗓音带着一份催促。
“娘亲,这谜语一看就很难,”云遥江立即开口,“长宁叔叔就算很聪明,也不一定能很快想出来。”
“你怎么就知道他想不出来?”云知雪故
意问。
云遥江指了一下周围愁眉苦脸的读书人,小大人般的叹气,“这么多人呢,他们在台上待了很久都想不出来,长宁叔叔也要想很久才行。”
他说完就将目光落在花灯上。
看到这花灯亮晶晶的,比在擂台下看着还要好看,云遥江发出了惊叹声,“好美啊!”
“不仅美,还很值钱呢。”云知雪深以为然,“就是不知做这花灯的人是谁,简直是挥土如金。”
“我猜到了。”褚长宁听到挥土如金这几个字,忽然想到了一个人,立即笑出声来,“这花灯是我们的了。”
“大言不惭。”旁边有个书生不服,“十八年了,这道谜语一直被摆放在这里,就连大夏的各个大儒都没有办法猜出来,你怎么就能猜到谜底?”
“长宁叔叔很厉害,也很聪明,他一定能猜到。”云遥江听他瞧不起褚长宁,瞬间拔高嗓音。
“你个小孩知道些什么呀?”书生脸色一沉。
褚长宁目光极冷地扫他一眼,嗓音幽寒如冰,“二十几岁的人竟要跟一个小孩争吵,你的孔孟之道都学到了狗肚子里吗?”
书生气得脸红脖子粗,“有辱斯文。”
他的声音没有掩饰,其他正在思索的读书人听
到他的话,立刻将目光落了过来,随后就注意到了坐着轮椅的褚长宁。
轮椅,俊美男子,身边还带着侍卫,众人瞬间就想到了长宁王。
有一人忍不住站出来问:“请问您是长宁王吗?”
“正是。”褚长宁没有掩饰,“本王今晚上是带着家人一起出来的,看到这谜语就生了几分解谜的想法。”
听他承认自己的身份,众多书生都高兴了起来。
最开始对褚长宁表露不服的书生,脸上不自觉浮现一丝尴尬。
但他也很尊崇褚长宁,如今一知他的身份,他就有些懊悔自己脾气太爆,差点得罪了人。
“原来是长宁王,先前是学生不对,请王爷多多见谅。”
褚长宁见他认错干脆利落,缓缓地道:“你也是想解开这谜语,这才脾气冲了一些,本王能理解。不过本王刚才所说的话是真的,你若是不信,可以把摊主请来,让他亲自看着我解谜。”
“王爷真的能解这谜语?太好了,这谜语困了我们很多年,一朝被解开,我们也不用年年来这里蹉跎了。”其他书生都高兴坏了。
有人更是为了能尽快见到谜底,迅速跳下了擂台,去后面请摊主。
不到一盏茶时间,一个穿着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