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雪见褚夫人这么在意令牌,又想起褚长宁特意问这令牌的事,瞬间明白这令牌不是调动长宁王府侍卫那么简单。
她连忙回答褚夫人,宽慰她的心,“我把它藏得好好的,谁也找不到它。”
“那就好。”褚夫人松了口气。
云知雪见状就问:“青黛问您要这块令牌了吗?”
抿一下唇,她又说:“我等下就把这令牌还给您。”
褚夫人忙摇头:“那女人逼问我时,我没有告诉她令牌在你这。她又毒又狠,心思还特别狡诈,令牌放在你那里,才是最安全的,你好好收着,别把它弄丢了。”
云知雪想问这令牌还有什么作用。
不过见褚夫人这么相信自己,她思绪转一转就不好问清楚。
毕竟清楚了这令牌的作用,她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或者是自己最在意的人被威胁时,她会忍不住动用这令牌的。
“褚长宁也受了很重的伤,他就在旁边的房间养伤。”顾烨安忽然开口道,“夫人可以过去看望他一下,不过之后您也得好好养着。”
褚夫人点了头:“我知道。”
说着她就去了隔壁房间。
看到褚夫人的伤比云知雪还要严重,她瞬间崩溃放声大哭起
来。
“我的儿,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呀?”
“呜呜,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分辨清楚皇家的真面目,以至于有人趁虚而入害了你。”
顾烨安落后在褚夫人的身后。
看到她一注意到褚长宁所受的伤,就哭得伤心欲绝,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夫人,褚长宁会好起来的,您别太担心他了。”
“我知道他会好起来的,可他现在躺在这里,脸色白成这样,我怎么放得了心啊。”
褚夫人眼泪止不住地跳,却忽然觉得眼前一黑,脑子一阵阵地发晕。
她连忙伸手抓住顾烨安,一脸惶恐地道:“那女人给我下了毒,我现在是不是毒发了?”
“您中毒了?”顾烨安惊到了,连忙搀扶住褚夫人替她把脉,却什么发现都没有。
他心中不禁惶恐,脸上却镇定地道:“夫人,您且放宽心,我会治好您的。”
说完此话,他连忙喊来管家,让他派人照顾好褚夫人,就急匆匆地去找云知雪。
“王妃,褚夫人也被人下毒了,我却诊断不出来,我有些担心这毒会给你中的毒一样,都是皇家特制的毒药。”
云知雪吃了一惊,然后就要起身却一下子无力。
她忙伸手
揉着额头,语气缓缓地问:“都有什么症状?”
“脑子发晕,差点摔倒。”顾烨安忘记询问褚夫人有什么感受了,现在只能凭借自己见到的情况猜测。
“我现在不也是这样的状态。”云知雪一听这话,对他很无语,“她被困在密室里饱一顿饥一顿,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损害,先给她开一些补气养血的药方补着。”
“几日过后再看情况,如果好了起来,那就是饿的,没有中毒。”
顾烨安脸上浮现些许尴尬,“是我太过着急了。”
“你也是关心则乱。”云知雪语气温和,“不过这事你先不要和夫人说,不然夫人听后定会很尴尬的。”
顾烨安自己也尴尬呢,哪会把这事说出去。
他好歹是一个名声赫赫的大夫,要是连饿肚子的脉都把不出来,那些看病的人岂不是要用唾沫淹死淹死他?
思及此处,他羞窘地摸了一下鼻子,就去为褚夫人开药方。
如此几日过去,褚夫人的情况果真见好。
云知雪也在这几日进入实验室,用里面各种方便的药物治疗自己的伤口。
于是她的伤势也好得非常快。
等能像正常人一样下地走动后,她就立刻去看望褚长宁
。
见他的伤好得非常慢,还曾经被感染过,她又惊又讶,“怎么看起来像是受了二次重创?”
她昏迷过去后,褚长宁又受伤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云知雪的脸色不太好。
青黛这女人的性子太疯,真正的目的也有些不明。
她特意毁了密道后,又来刺杀褚长宁,那也说得过去。
只是顾烨安怎么都没有说起这事?莫非不是刺杀,而是另外的原因造成的伤上加伤。
心中涌起无数想法,却没有一个人让云知雪肯定下来。
她暗暗摇头,将各种想法抛之脑后,就把抗生素一类的药从实验室中取了出来。
拿出几颗见效快的特效药喂给褚长宁,云知雪就开始为他处理一些伤口。
中途她发现了一些逐渐愈合的擦伤,心中添了更多的疑惑。
将褚长宁身上的伤全部处理一遍,又把抗生素的药粉轻撒上去,云知雪就为他包扎。
把他包成一个大白粽子,云知雪都愣住了。
“你母亲已经找到了,她如今正在喝药调养身子,你早点醒过来吧,等你醒来,就能看到她了。”
云知雪稍微松了松布,就默默地在床边坐了许久。
觉得自己再留下来也没什么用,她
打算带着云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