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冲喜新娘时,我也不曾怪你,相反我还感激你,因为当时的长宁王府是我打八辈子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婚事。”
提及这一段过往,云知雪脸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感谢,仿佛是真心实意的觉得梅氏母女推她出来做冲喜新娘,是真的为她好。
但不过一会,她脸上的感激就变得有几分纠结和痛苦。
这一份情绪的变化落在竖起耳朵倾听的百姓眼中,就有了其他的意味。
他们生怕重重地呼吸一下,就会打断云知雪。
一个个都把呼吸屏住,目光灼灼地盯着云知雪,眼神急切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不辜负他们的期望,云知雪难以启齿地开口道:“王爷就算被我冲喜冲得醒了过来,可他的双腿已经残废,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个瘫痪的废人了。”
“我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就算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为王爷开枝散叶,王爷不能人道,我的所思所想都是白费,我又怎么能够让妹妹你跳进这火坑,守一辈子的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