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
片刻后,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褚长宁,“你和云知雪又是怎么同房的?”
被这话一问,褚长宁的耳根逐渐爬上红晕。
褚夫人却误会了,“是云知雪主动的,她怎么能这么做?”
“没有的事,您别胡猜。”褚长宁的眼神有些冷。
褚夫人不听,只说:“我的人都听到你们同房的声音了!”
“母亲,您身边的人该换了。”
褚长宁眼眸深处划过一丝难以置信,似想不明白褚夫人怎会有这么大的误会。
随后他调整好情绪,便态度强硬地让褚夫人清理身边的人,别再听风就是雨。
“乔年年那边,您也别多费心思,我知道该怎么做。”
“可是……”褚夫人还想说什么。
但见褚长宁脸色不太好看,她微抿一下唇,就将话吞回去,一脸愧疚地去找乔年年,将褚长宁冷淡的态度告诉她。
乔年年没想到褚夫人亲自出马,褚长宁都对她很是疏离冷落。
她很不甘心,心头越发恼恨云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