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夫人最近有很多事情要做,等她忙完了,她就有空来找江江玩了。”
“好孩子,你别伤心,你是这世上最乖巧可爱的孩子,谁见了你都喜欢。”
“娘亲。”云遥江本来情绪翻涌,眼泪汪汪,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时羞得将脑袋埋在她的怀里。
“我可没说错。”云知雪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心绪起伏之下,眼眸也红了,“谁要是不喜欢你,那就是他眼瞎,看不到你的好。”
“夫人和长宁叔叔是很喜欢江江的,对吗?”云遥江天真地问着。
云知雪郑重地点头,随后找一些他感兴趣的话题,陪他一起玩乐。
等到他玩倦了,开始打哈欠,她便耐着性子将他哄睡。
替他腋好被子,云知雪想到最近的事,决定拿自己的私房钱出来将兰溪院上下供给恢复如常。
只有这样,云遥江才不会有落差感,更不会小小年纪就乖巧的让她心疼。
于是她喊来养好伤的双喜,将一些钱拿给她,让她去外面买一些手脚麻利的丫鬟小厮进来。
之后又找人建小厨房,准备自己开火做好吃的。
如此又半月过去,厨房那边的克扣更加过分,但
云知雪边却没再受到影响,日子反而越过越好。
东丽苑。
乔年年将燕窝喝完,就看着旁边的丫鬟,态度倨傲地问:“云知雪怎么还不向我低头?”
她是以侧妃的名义进了长宁王府,可她一向以正妃自居,从不把自己当侧妃。
所以云知雪这个表面上的正妃,不是识趣的给她退位,就是被她的一些小动作磋磨死。
怎料这么长时间过去,一个好消息都没传来,她不由着急起来。
“奴婢这就去打听情况。”丫鬟也觉得不对,安抚住乔年年,便前去兰溪院打听消息。
一听说云知雪根本就没有接厨房的剩菜剩饭,也没有派人去询问厨房,她心中顿时有一个猜测。
为了拿到确凿的证据,她特意找了一些不起眼的人盯着兰溪院。
看到兰溪院进进出出好大一批人,这些人又惊又疑,忍不住慌张张地告诉了乔年年身边的丫鬟。
听后,丫鬟越发觉得心中猜测是真的,立刻去乔年年面前进谗言。
“郡主,云知雪不得娘家心,却能带着一个野种在那偏僻的院子把架子摆得比你还足,这其中定有不可见人的秘密。”
“她一定是趁
着长宁哥哥不在偷了库房。”乔年年将茶杯摔在地上,满脸愤怒地道,“我就说她这段时间怎么这么安静,原来是不改贼性,企图搬空长宁王府。”
猛然站起身来,乔年年双眸迸射出一股寒芒,“我们去找夫人,让她出面,把云知雪这个贼赶出王府。”
一说完,她就气势汹汹地去找褚夫人,一口咬定云知雪偷了库房,才将自己的小日子过得红火。
褚夫人大怒,立即派人把云知雪喊来。
云知雪一来,就感受到一股朝着自己而来的破空声。
她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避,耳边就听着一道瓷器碎裂的声音。
定睛看去,发现是一个被摔得四分五裂的茶杯,而茶杯底下浸透地面的茶水,还冒着热气。
云知雪的脸色顿时一变,这茶杯要是砸在她头上,不仅会砸出一个伤,还会烫伤她。
这是谁的心这么狠毒?
这么想着,她立刻抬头朝着茶杯飞来的方向看去。
但见一脸得意的乔年年伺候在褚夫人身边,褚夫人则是一副肺管子都快被气炸的模样。
她登时判定这茶杯是褚夫人扔过来的。
她的心不由往下一沉。
乔年年在褚夫人
面前上什么眼药了?竟让褚夫人这么生气。
“你竟敢躲开,云知雪,你可真是被云家养得无法无天,胆大妄为。长宁哥哥娶了你这么一个王妃,算是倒了几辈子血霉了。”
“我不明白郡主的意思。”云知雪调整好情绪,满脸疑惑地看过去。
“我现在是侧妃。”乔年年狂怒道,“你若不记得,我不介意提醒你。”
云知雪从容地回:“你是侧妃不假,可王爷并没有回来亲自迎你进门。而我是王妃,也没喝你敬的酒,这称呼一时改不了也合情合理。”
被这句话一刺激,乔年年神情愤恨地瞪着云知雪。
旋即她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可怜兮兮地看着褚夫人。
她一句话不说,却足以让褚夫人偏袒于她。
“年年是接了陛下的旨意而来,她进门是我亲自接的,她就是长宁王府的侧妃。”
“母亲既然这么说,那我自然是要认下这个妹妹。”云知雪神色纠结,“只是我这次过来的匆忙,什么东西都没准备,无奈之下,只能望妹妹多担待了。”
“谁是你妹妹?”乔年年哼了一声,“我是永昌侯府的郡主,可没有一个会偷盗夫家
财产自个花用的姐姐。”
听她提到这事,褚夫人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怒火,再次升腾而起,“云知雪,你还不认罪?”
见她把桌子拍得砰砰响,乔年年脸上的得意越发醒目,“盗